然间打过去,不太好啊!”冷先生道:“你让你的下属去问问啊。”
瘳总笑道:“那好!”一分钟后,瘳总拨通了刘主任的电话。
奇怪的是,刘主任电话倒是通了,却一直不接。
瘳总接着给林雨打电话。林雨接了。
“瘳总,您好,我是林雨,瘳总您有什么事儿?”电话那头,林雨快乐得像是一只小鸟儿。
“我们的林雨同志,大早上醒来就这么开心,说说,有什么好事儿,我也来分享一下?”瘳总道。
“贺森刚刚醒过来,又能吃又能喝的,看样子没什么事了。”林雨笑道。
“嗯,这就好!还有一件事,刘炎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你知道吗?”瘳总直截了当地道。
“瘳总,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听说,他昨晚睡觉到现在,还没有起床呢。”林雨纳闷地道。
“好,我知道了!见了他,代我向他问好!”瘳总说完,挂了电话。
“我估计,田浩一定还会到乡下找我,可惜,他这回要碰壁了。”听完瘳总与林雨的通话,冷先生望着窗外,悠悠地道。
朝阳升得很高了,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
海中市二十六中校园里,已是一片“书声朗朗”
细心的人们稍微用心听一下学生们的读书声,就知道学生们并没有在上课,因为,这朗朗的读书声,都是通过喇叭里放出来的录音!
前面已经交待过,海中市二十六中,集中了全市最优秀最漂亮的花季少年,把这些花季少年召进校园,目的是要这些孩子们充当学校的门面。因为,二十六中已是海中市公认的“花瓶”是形象工程,专门负责接待来自各个方面的人物。
在学校接待部的楼前,章学猛、解峰、竹竿,还有校长王红广,副校长郑坦然等人,正有意无意地交谈着什么。他们正在等待田浩副部长与刘主任的起床。早点已经准备多时了,他们依然没有起床的迹象。
王红广校长向章学猛建议:“要不要给两位领导打电话?通知他们起床?”
章学猛摇头道:“算了,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他们现在需要休息。”
王校长不吱声了。
当时间到了上午十点半的时候,章学猛坐不住了,大踏步进了楼,径直来到田浩的房间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轻声喊了几声“舅舅”田浩的房间里没有任何的反应。
章学猛觉得纳闷,舅舅这是怎么了,今天如此贪睡?
另一边,王红广校长使劲敲着刘主任的房门。刘主任的房间里同样是没有一丝动静。
章学猛终于意识到:情况有变!
用力朝着田浩的房门连踹几脚,然而,接待部各类设施的装修质量在海中市属于一流,田浩的房门虽不是钢铁铸成的防盗门,但章学猛的几脚还是承受得了的。当章学猛的右脚疼痛难忍之时,门依旧未开。
无奈之下,章学猛把解峰、竹竿叫来,三人联手,同时踹门。
当三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之际“嘎吱”一声响,田浩的房门终于开了。
与此同时,王红广、郑坦然也撞开了刘主任的房门。
当众人冲进两位领导的房间时,一下子吓呆了。
身着睡衣的田浩,被人用厚厚的枕巾捂住了嘴,包括双手双脚在内的整个身体被长长的床单绑成了粽子。更让人惊心的是:俩人下半身的“命根子”部位,被锋利的刀子一切两断,成了名副其实的太监!
“舅舅——”章学猛狂叫着冲向了田浩,用力拔出田浩口中塞着的枕巾,解开田浩身上的床单。
田浩此时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刘主任亦是同样的结果,当王红广与郑坦然两位校长将他解救之际,刘主任无力地栽倒在床上,只有微弱的呼吸了。
章学猛多年从警,对阉了田、刘二位领导的那位“刺客”深表感谢,因为,当“刺客”把田浩与刘主任变作太监之时,并没有隐身而去,而是用一块毛巾把俩人的“命根子”细心地包裹了起来,防止流血过多而身亡。
奄奄一息中,田浩浑身打着哆嗦,颤抖着对章学猛道:“要,要保密,千,千万保密,别,别告诉任何人!”
章学猛点了点头,道:“舅舅,我现在开车去,咱们到乡下去找冷先生。”
田浩浑身再一哆嗦,道:“不,不可,到了乡下,我,我就完蛋了,去,咱们去最,最近的医院”
章学猛一愣,舅舅言之有理,现在不应该做“接鞭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