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都是一流水平,怎么还降服不了他?”
“降服?嘿嘿!”王红广校长冷笑道:“你怎么也想不到吧,他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把三个浪货驯服,那个本事,我看海中市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我看呀,跟他这次做手术有关。”
“什么?跟做手术有关?”郑坦然副校长道:“我没看出来呀!”
“啧,什么眼光!”王红广校长道:“我观察过了,以前,田老头一晚上只需要一个就富余了,他做完那个啥手术之后,情况可就不一样了,刚才我去看了看,那三个骚娘们从他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脸上跟下了霜似的,一副虚脱样,这足以证明了田老头的能力非一般人可比!”
“不可能!”郑坦然道:“男人的性功能大概在四十五岁左右开始明显下降,田老头今年可是五十五了吧?性功能再强,也不可能一晚上干三个大姑娘!我不相信!”
王红广校长似乎是很有耐心,道:“刚才我从地下室上来的时候,保安们都在议论这事儿呢,说田老头整出来的动静非常大,那三个大姑娘喊声很大,不信,你去听听去,现在又有两个骚货进去服务了。”
“哎,田老头干娘们儿,为啥让咱在这儿守着?”郑坦然转移了话题。
对面房顶上的贺森耳朵一直,暗道,这两个骚男人,聊了半天无聊的东西,终算说到关键处了。
只听王红广道:“他呀,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怕他的老二再让人给割了,所以啊,故意让这个房间的灯亮着,说是声东击西,只要有人来,这么多的保安和保镖在候着。而他呢,甘愿躲到地下室里寻欢作乐!”
“怪不得呢!”郑坦然道:“越是安全的地方就越是危险,越是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这田老头真是个人精啊!”王红广笑道:“老头子让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我看呀,兔子不会来了,咱们也别在这儿耗着了,咱去听听田老头的动静去,我保证,只要你站在他的房间外面,你的老二肯定会在三秒钟内一柱青天,老郑,你信不信?”
郑坦然一拍手,道:“好,我也去听听,看看那老头的性功能强大到什么地步!”
说着,转过身,离开了窗口,好像真的去田浩房间外听动静了。
当俩人完全离开窗子的时候,刺驴低声朝身边的贺森与金牙狗道:“嘿嘿,怪不得呢,我就觉得不正常,原来,田浩那家伙长了心眼了,故意让对面的灯亮着,是专门吸引咱们的,咱可不上他的当!”
贺森笑道:“如果刚才老狗过去的话,现在肯定被抓了!老狗,以后做事,我认清形势!”
金牙狗满脸通红,暗骂自己糊涂,跟着森哥混了这么久,居然没有一点长进。只是,一团漆黑的暗夜里,贺森与刺驴并没有看清金牙狗的脸是如何的难看。
刺驴道:“森哥,要不咱们也到地下室看看去?”
贺森道:“不行,楼下的保安太多了!不能冒这个险!”
刺驴道:“咱不是去看田浩那家伙的床上功夫,咱去看看”
“不行!”不等刺驴把话说完,贺森道:“今天,咱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就撤!”
说着,站起身来,拉着刺驴与金牙狗的手,沿着来时的路,悄悄爬到了接待部外围的墙根下。趁着凌晨的夜色,赶回了海中市第一医院的特护病房。
贺森并没有到刘主任那外汇报情况,而是带着俩兄弟悄悄溜进了自己的病房,轻轻将房门反锁了。
刺驴骂道:“太***奇怪了,明明把他的小鸡鸡割了,没想到还能长出来,而且,干女人的功夫倒是越来越大,森哥,你说,这是咋回事?”
金牙狗笑道:“国外有一种刚刚生产出来的春药,不管多大岁数,只要吃一片,保证跟金钢似的,不信你试试!”
刺驴笑道:“那也不可能啊,小鸡鸡是硬得跟铁棍似的,可他的身体也是重要因素啊,我看田浩那身板,他的床上功夫不可能那么强大啊!”俩弟兄都在热聊田浩强大的性功能,贺森却是沉思着:田浩今晚来了个守株待兔,他自己却是在地下室里寻欢作乐,这招玩得狠,如果刚才脑子一热,现在很可能连命都没了,接待部周围的那些保安与黑衣人,可不是吃素的。
贺森的担忧不无道理。刚才在二十六中接待部的楼顶上,如果不拼力拦住金牙狗,那么,很可能进入田浩布置的陷阱之中。一旦落入田浩手中,田浩必定狠下杀手,到时,弟兄三个可就真的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
田浩的目的,就是干掉贺森、刺驴、金牙狗这三个救人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