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学猛与方蓉渐渐消失在蜿蜒的山路上。
费先生给田浩象征性地包扎了伤口,道:“你也走吧!”
田浩道:“费老,咱们还是一起下山吧,我请你好好吃顿饭,有好多事,咱们也应该细细谈谈了。”
费先生一摆手,道:“废话就不要说了,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
虽说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在田浩听来却是奉若神明,笑道:“费先生,那我就走了!”
说罢,转过身,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下山去也。
到了山下的路上,田浩取出了手机,拨通了海中市二十六中校长王红广的电话。
“喂,我是田浩,我在晨炼的时候,不小心受伤了,你们快来接我一趟。”
王红广校长一听,大惊失色:“好的,田部长,我马上亲自去接您,您可得坚持住啊,实在不行的话,先用衣服把伤口裹起来”
“我知道了,你快些派车过来,我在北清凉山下。”田浩不耐烦地道。
王红广校长却是很耐心:“田部长,你放心吧,我会马上开车过来的,你一定得在山下的路上等我,我开的车是红色的捷达”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诚意啊,说那么多屁话干吗?”田浩忍不住骂了起来。
“是是,是是是,您骂得好,骂得对,我马上过来”王红广依旧不温不火。
田浩实在是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费先生望着田浩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清凉山的群山之中,转过身去,朝着一片茂密的林子吼道:“我知道你早就来了,怎么还不出来?”
话音刚毕,只听得前方林子里传来一阵踩着碎叶的声音,细细倾听,不止一个人将要现身。
费先生脸上的笑意愈渐深厚,终于,只见林子里走出了三个老者。
正中间一位,戴金丝眼镜,额头稍秃,面上光滑白净,很有一番气质,正是海中日报总编兼社长瘳德操。
在瘳总的左边,一个脑袋光如明镜的老者,脚上套着一双拖鞋,上半身着一件破旧的背心,手里拿着一瓶蓝色瓶子装的二锅头,正是耿不服。在瘳总的右边,站着一位冷峻的老者,正是冷先生。
费先生等瘳总他们直近,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冷冰冰地道:“你们三个,从昨晚上,一直坐在那边没声没息的喝酒,贺森快要死了你们也不出来,哼哼,真是太不仗义了。难道,你们就这样培养贺森的吗?”
瘳总笑道:“老费啊,咱先别逗嘴,先喝让老耿的几瓶二锅头,怎么样?”
“想喝我的二锅头,门儿都没有!”站在瘳总身边的耿不服道:“我老耿的酒,谁想喝谁喝的么?”
瘳总笑道:“记得当年,老耿没酒喝的时候,半夜里跑到老费丈母娘家里偷酒,有没有这事?”
耿不服脸一红。
瘳总继续知道:“结果呢,酒没偷到,被抓了个正着!人家老费当时很是好客,便给了你二十瓶汾洒,呵呵,受人点水之恩,该当涌泉相报,何况是上等的汾酒!老耿,你说说,该不该请老费米西两口?”
耿不服故意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老费,你知道不知道,老瘳的办公室里可有不少的百年陈,咱去喝几瓶去?”
费先生脸上依旧冰冷,道:“我是有件要紧的事想和你们商量!不然,我早就下山了。”
一直不大说话的冷先生此时开口了:“老费,咱们哥俩二十多年不见,想不到你的心还是那么年轻!”
费先生笑道:“老冷,我不跟你哆嗦,实话实说吧,我想把贺森收到我的门下,你们应该不会有任何的反对意见吧?”
费先生话一出口,瘳总与耿不服、冷先生面面相觑,这个老费,原来是想打贺森的主意。
咕咚一声,耿不服咽下一口酒,抹了抹嘴,笑道:“老费,你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费先生正色道:“我看贺森是一个好苗子,头脑灵活,有心计,同时又有仁慈之心,所以,我想把他收到门下,你们应该不会反对罢?”
耿不服一听,仰天大笑,道:“老费,你这是想夺人所爱啊!哈哈哈”费先生道:“夺人所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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