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说:“那行,倒时候你有时间了我们再一起吃个饭。”
我说:“好。”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又给了谢易双一个电话,电话被接听后,我直接说了句:“是我。”
谢易双在电话那端冷声问:“你找我有事?”
我说:“今天中午出来聊聊?”
“聊?”谢易双反问。
我说;“是的,聊聊。”
谢易双说:‘你认为我们两人现在有什么要聊的?’谢易双在电话那端情绪相当糟糕说:“我都说了我跟陈青川没有什么关系!你都和他离婚了,为什么还揪着我不放?”
她以为我是因为陈青川的事。
我在电话内说:“我聊的不是他,你出来就行了,来上次的咖啡厅。”
她见我如此坚决,便在电话内笑了,她说:“好啊,聊啊,我来就是。”
我说:“好,不见不散。”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下了楼,我陪着我妈用完了早餐,老太太今天精神还不错,吃完饭便让金妈带她去外头散步了,我在家等到十点才出门。
等到达咖啡厅后的没多久,谢易双便到了,她脸上带着一副很大墨镜,她也没有打算摘下来,而是将包甩在桌上,然后抱着手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笑着问:“你打算就这样聊天吗?”
我指了指她的墨镜。
谢易双直接将墨镜从鼻梁上摘了下来,然后丢在了桌上。她的眼睛周围是淤青,还有额头上,也有伤,但是并不明显,因为她扑了粉。
对于我的视线,她很坦荡说:“很奇怪吗?”她冷笑,然后又将墨镜戴上说:“不方便,就这样说吧。”
我说:“你的伤怎么来的。”
谢易双抱着手问:“有必要告诉你吗?”
我说:“陆明打的?”
我问到这,谢易双想要去端咖啡杯的手便一停,尽管她带着墨镜,但我知道,她此刻一定在看我。
接着,她干脆收回手,冷笑说:“怎么,你很了解我们夫妻间的事?”
“夫妻?”我挑眉问。
她以为我不记得她跟陆明结婚的事了,便问:“你失忆了?还是你现在都还没接受我跟陆明已经结婚的事实?”她想了想,又说:“哦,对,我们结婚时,你在医院躺着。”
我握住咖啡杯的手一点一点收紧,紧到连手腕上青筋凸起都没发觉。
谢易双见我这副模样,继续对我进行刺激说:“可是啊。不接受还是得接受,一个你最讨厌的人,坐了本该属于你的位置,是不是很痛快?”
“你们没离婚?”我问出了一个我最想问的问题。
“离婚?”谢易双也不解的反问我,接着,她愤怒的问:“他跟你说的?我告诉你许开颜,我是不可能给你们腾位置的,他要跟我离婚这件事,休想,我缠也要把你们缠到死!”
谢易双语气里全是恨意,她又指着自己的眼睛说:“他就算把我打死打残我都不可能和他离婚,我劝你也别打这个指望!”
我全身都是冰凉的,那种冰凉从脚趾间冒了上来,在五脏六腑游走,
我说:“也就是说你们还没签离婚协议。”
谢易双冷笑:“你可想的美,你觉得我会签吗?我要耗死你们。”
原来他们还没离婚,原来陆明之前说他跟谢易双签了协议,办了离婚证这些事情都是假的,编的。
我想到陈阖那半破不破的话,忽然就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骗我,他竟然在骗我。
而且谢易双显然是也不清楚我和陆明已经在一起,并且已经同居这件事。
我笑了。
谢易双见我表情诡异,她便皱眉看向我。
我没再跟她多说,提着包起身便走,谢易双一把拽住我问:“你什么意思,找我来就为了问这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