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边,至少最近三五年内是不行了。”他黯然地说。
我赶紧问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所有人都知道我把你藏起来了,各方势力都在盯着我,就等着我与你相见的时刻,这样他们就能抓到蛛丝马迹,把你找到,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君临紧紧抱着我,这一刻,我感到他的难过。分身一直在洗罪楼陪着我,但是本尊却是离我千里之外的,不单止是我在思念他,他也一定在思念我。
我一想到这事就忍不住难过,忍不住抱紧了他。
君临说:“至少三五年内,他们不会放弃从我身上得到你的消息。亲爱的凉,我保证就只有这三五年,过了这几年,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洗罪楼是绝对安全的,没有人会去洗罪楼,更没有人敢进去,只有在洗罪楼里,才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
我点头,嗯了一声。
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认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平常诸多埋怨,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所有埋怨都烟消云散了呢?
他亲我,点点碎碎地亲,他的手撩起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肌肤,我们倒在酒店的席梦思大床上,床有点小,因为我和曾道人订的是单人间,可是我们一点都不嫌小,紧紧拥在一起,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我情不自禁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个似梦似幻的轻咛:荡妇。
我顿时冷却了 。
那个声音……
她咯咯笑起来,不以为然地笑了出来,我感到敖雪仿佛就贴在我的背上,脑袋搁在我的肩膀上,她咬着我的耳垂轻轻地笑,抚摸我的手仿佛是她的,冰冷的,滑过最隐秘的地方。
“小荡妇。”她嘲笑着。
我忽然间觉得自己很脏,很羞耻,我总是批判着嘴里叼着避孕套的君临很猥琐很没节操,但实际上我却会情不自禁地贴上去,要他的手抚摸我的肌肤,要他的唇热切地吻着我。我享受着这种被爱的感觉,却又不愿意为君临付出太多。
我忽然间又觉得不舒服了,敖雪的诅咒后遗症又来了,我推开君临,跑到洗手间里对着马桶呕吐起来。
我吐完,回头看见君临面若冰霜地倚在门口。
我不敢直视他的目光,默默地到水龙头下,捧一手水,漱口。
这都是敖雪的错,给我留下了这么一个诅咒,吐得太过分,第一天犯恶心的时候,曾道人还取笑我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怀了呢……君临不会也这么以为吧?
我忍不住解释:君临,我有点不舒服,敖雪对我下了诅咒之后,我就总是犯恶心,你……别多想……
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我内心在唱忐忑。
君临却没有回应我的话,他问:之前在车上,你在孽镜里看到了什么?
又来了,又是这样严厉冷峻的眼神,又是这样审问的腔调!
我好想吐。
我说:我觉得你变了。
君临却冷冷地说:不是我变了,凉,是你变了,孽镜里就是你要的答案,你一日无法正视你找到的答案,你就会一直这样子。我不会改变,我会一直都陪在你的身边。
孽镜里就是我要的答案?那个小女孩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忍不住扣紧手指,可是相比那个小女孩而言,我更不想看到这样冷酷的君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