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后大概过去十多天,弹头又整理了一些蒋爷的消息给我。
蒋爷全名叫蒋忠义,他已经快六十岁了,是羊城赫赫有名的上流人士,他很有钱,可他的公司却明显赚不了那么多钱;他很少出现在一些酒会或者是上层人士的聚会,可,所有人对他都很尊重。
他在羊城是一个如“地下皇帝”一般的存在。
他在羊城,对很多人来说,也是一个迷!
出于对他的好奇,我给江白露发了一条微信。
在两分钟后,得到她的回复:关于他,我也不是很了解,我爷爷让我不要招惹到他,你也要记着了,不要惹到他。
未曾想到,就连江家大小姐,竟然都不知道蒋忠义的背景。
身体接近康复的时候,我去到了肥皂和弹头建成的训练场。
训练场在大学城靠近河岸边的一处烂尾楼那里,烂尾楼当初刚刚建五层,老板就没钱跑路了,在大学城旁荒废了好几年。
弹头和肥皂动用了一些大学城的关系,将烂尾楼给租了下来,做成了训练场。
一应健身器材,配备齐全,还设立了两个拳台等练拳的设施,除此之外,还有澡房,卧室和一些吃喝的小玩意。
在和辉胖子一战之中,受了轻伤的兄弟,早早就先到训练场练了起来,而肥皂,除非大学城有事要忙,其余时间他都会选择在训练场教授新人。
只是,我们当中并没有真正的高手,除了体力,其他的再练也练不出什么花样来。
三天后,我来到了江白露给我的那个地址,羊城的城西,算是羊城最落后的地方,在一个包子铺前面,我看到一个二十六七岁,长相清秀,但却透着一股老成的年轻人。
不过,他穿的很随意,上身的衬衣还破了一个洞,一条沙滩裤掉色了,一双拖鞋底都快磨平了。
他正在擀包子皮,手速很快,包子皮擀的很匀称。
“你好,请问,你是李冰寒吗?”我并未因为他的穿着就低看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一张犹如书生一般的面容透着一股慵懒感,还打了一个呵欠说:“有事吗?”
“我想请你教我们打拳。”我很诚恳地看着他。
“你就是王虎?”李冰寒突然眼睛多了一些光芒,还打量了我一番。
有些意外,但这又在情理之中,江白露应该是打过招呼了。
“是我。”
“好,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只教你一人。”李冰寒在言语之间,包好了几个包子。
这一下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了!但,我很快很快还是点了点头说:“好,我同意。”
他只教我一个人,不代表我不能用从他身上学到的东西来指导别人。
事情定下来后,李冰寒要我跟他一起卖完包子再离开,在这样一条有些破败的小街上,包子非常难卖,一直到深夜,这才卖完所有。
李冰寒也没有换衣服,将包子铺锁上,便跟我一起上车离开,这家伙倒是不客气,上车后,直接睡下了。
接回来李冰寒,将他安置在了训练场,他进入训练场的时候,左瞧瞧右看看,然后说:“够下血本啊!”
“这一切都只为了能爬的更高。”我对李冰寒没有隐瞒。
“爬的越高,摔的越痛,知道吗?”李冰寒单手拉了几下健身器材。
“那也比一直呆在底层,被踩死要强。”我的这一句话让李冰寒愣了一下,他回头朝我看了过来。
突然间,他笑了起来说:“好,那我就先来看看你现在能爬多高。”
当天晚上,李冰寒测试了我的体能。
等到我累的站不起来的时候,李冰寒打了一个呵欠朝门外走出去说:“体能的训练你自己拿捏,以后每周五晚上我会过来指导你三个小时,你能够学多少,是你自己的本事,还有,我不喜欢人多。”
在我要应答的时候,他的手举了起来,晃了晃一把车钥匙说:“你那破车我先拿去代步了,就算是你的学费。”
他,是什么时候从我身上拿走车钥匙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想起了江白露,她本不是普通人,果然,结交的朋友也都如此非同一般。
每周五的晚上,我都会让兄弟们回去,整个训练场只有我一个人。
李冰寒教我东西很“残忍”,他都是直接跟我打,但每一个周五,他都只用一招就把我放倒在地。
第一个周五,我在拳台上追着他打,可一次都没打到,到最后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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