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司烈炎道:“老鬼,你扔出这个来有什么用?”
“不知道。”哈司烈炎淡淡瞥了一眼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扔出来地?”
一头卷洋娃娃一般的小晴不好意思地举手道:“那是我顺手拿出来地,我的手镯里这个东西多。”
众人皆恍然,小芸小晴最勤快。从凤翔国内旅游开始每天都会给姐姐们的马车榻床更换新床单,可不是会备货充足嘛。
“哦,正好正好,有用有用。”老算计立即变脸为一派慈善,然后攥着床单走到一旁开动脑筋去了。
随后的三个小时里,他们只尝试了一种方法:
一。把竹竿逐根接成几十米长地“细桥”送上树顶,两名宗师“队友”拽着同一根绳子的两端同时跃上树顶,然后,前者走钢丝一般顺着细桥前进,后者站在树顶不动抓好绳子,负责依据树下指挥者的声音指示把消失在桥上的前方“队友”拽回来。前者成功走到细桥那端便会站立不动,拽绳子信号再静等后面的队友跟过来,然后,两人把细桥继续向正前方捅去。再行,如此反复目的是以一条直线向脑子里认为地仙境方向进。
还别说,采用这种方法的好处是不会出现有人消失的情况。估计只要是脚下不离开细桥,就不会和铁锤一样被传送出去八百米,而且,树上两人的一切举动,树下的人都是清晰可见,只不过树上的人自我感觉处在浓雾中,只能依靠触觉和下方的声音谨慎行进。
但是,此方法全无用处!随着树上树下的人同时前进着,只经过了三个细桥长度的距离。那种眼花地感觉就再次出现了,大家一下子就依据各自习惯或方法找到了平时的那种方向感,也就是分出了东南西北,但也意味着所有的忙活都是白费了,我们不但没有深入,反而是回到了密林地外围。
探仙者们不死心地又尝试了几遍,结果次次相同:明明是按直线向密林“里面”进,但很快就会回到了“外面”;那好,那咱反着来。一旦进入到“眼花”区域后,把细桥向脑子里认为的密林“外面”捅去,上桥走着一试,不好意思,这样走回到“外面”的度更快,没走几步眼一花就出来了。
于是乎,商讨会议再次召开,这次我和唐诗也参与了其中,只是聆听不做言。
现今的哲圻也是有“阵法”这一学科的。但目前的所谓阵法只具备一定程度的辅助作用。常用在大型建筑和军队布阵方面,起到有效采光、辟邪、小程度提高战斗力等作用。老算计等几位知识渊博者在这方面各自都是多多少少地掌握着一定的阵法知识。
而眼下的这种上古玄阵可不是依据什么方位左走几步右走几步就能走出规律地,而且大家也都心中了然:人家那些钻研此道一辈子的阵法大师们在此定居了十几年,啥办法没想过,啥手段没使过,结果都只能满腹遗憾地带着问号辞世,咱们来到这里仅仅一泡屎的时辰就妄想破阵?后面的话太粗俗,就不说了。
所以,刚才的一番忙活也仅仅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小小尝试,大老远来了一趟总得玩上一手吧。
会议的最终总结性陈词是由老算计宣布的:“根据方才的亲身体会,可以确定,东临仙境上古玄阵地神奇性完全脱了目前哲圻人的认知,我认为这是一种空间领域上的高深玄术,确切点说,仙境重地对于不懂得此种玄术的人来说,完全是一个全封闭的特定空间。”一脸微笑转对年轻姑娘们采用了易懂的比喻手法:“就好像一个三岁的幼童单独面对大门紧锁的高墙深宅一样,只能在外面嚎啕乱转却不得而入。”领导人物一样昂挺胸道:“所以,我们接下来该做的就是,睡觉!明早再说其他。”
老算计地陈词得到了所有人地认可,大家同时朝我看来,意思明显:今晚上在哪睡觉?
唉,这些人真是被咱惯坏了,连野外露宿这种对武者来说需要经常享受的待遇都不愿意忍受哪怕一夜。心中暗暗指责,表面一派平静地我低头不语,独自走到五十米外的某处,大手一挥将四周的所有怪石收进手镯,腾出一块面积接近二百平米的坑洼空地,最后“啪”声打一响指,面前出现了一座带着厚重地基的雕梁画栋的精美到极点的四层楼阁。
记得有一次带老婆去某处山顶的天池泡温泉,如嫣和紫云曾要求咱在那池边建一座漂亮的琼楼玉宇,老婆话就是圣旨,我早就让海岛基地的机器建筑师们精雕细刻了眼前的这座小楼,只是装在手镯里一直没机会用上罢了。
看看咱的手镯多牛b,小物件就不说了,四层小楼和百米游艇都在里面飘着呢,这还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比游艇大多了。啥大家伙啊?哼哼,以后再透露,目前保密中。
唐诗说了,多少多少万年以后,我的能量积累到足够程度,理论上完全可以在自己的私有空间里创建一个世界,建立一套全随我便的空间规则或时间秩序来展这个世界,甚至可以在这个世界里孕育出已有或全新的生命体任由他们或它们自行繁衍,而我就是这个空间的至高无上的创世之神。
唉,牛啊,向往啊,可惜那是不知道多少多少万年以后的事情再深入一想,咱现在所处的这个宇宙会不会就是某位牛神用来装东西的口袋呢
一不小心又扯远了,回来,话说眼前的这座小楼靠,没什么可说的,不就是楼房一座嘛,进去住不就得了嘛。要知道,今晚上咱和那位妩媚牌雍自赏还有着“聊一聊”的约会呢。
小楼的外部看起来古香古色,里面却配备着与游艇差不多档次的现代化高级设施。见怪不怪,不见才怪,早就当成是理所当然的旅游团成员们纷纷进入,合理分配好楼层和房间以后,互道晚安地各回各屋了。
与唐诗等其他老婆们通过眼神略做沟通,得到一致同意后,我拉着竟然面带羞涩的“她”进入了四楼的某间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