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无语,我是绝世好男人,好不?从来不打女人,也没骂过女人啊!
我看艾婷婷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几乎快在张晓平的面前撑不下去了,怎么说我也是艾婷婷现任的“男朋友”,于是我站了出来,(哪怕我炸了),彬彬有礼地对张晓平说:“我一辈子都不会欺负婷婷的,劳您费心了。您请先回吧,婷婷不想和你聊。”
说完,就别开张晓平,把艾婷婷送到了车上。
张晓平傻乎乎地站在路边,直到我把车开起来,他才在车后面大声地喊道:“婷婷!当年我不是故意一声不响就离开你的!是我爸爸妈妈突然给我办了转学,他们一直把我关在家里,把手机没收了,把网线拔了,我想联系你都联系不到呀!直到上了大学,他们才不管我,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在不停地找你啊!”
声音越来越小,人也越来越远,可是,艾婷婷的眼泪却越来越多。
她板着脸,看得出来是想逼着自己无情的,但是眼泪已经出卖了她。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放不下他。
其实,这点我早就知道了,那时候她在纹身店里和我说起和张晓平的过去的时候,就已经泣不成声了。如果一人真的放下另一个人,提到的时候就不是流泪,而是轻描淡写。
这下,我确定了,我和艾婷婷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我把纸巾递了过去。
她抽了几张,擦了眼泪,在我以为她会抽泣着说“谢谢”的时候,她却说:“送我回宿舍吧。”
“好。”我看她也没心情和我出去吃饭了,就调转车头,把她送回了宿舍。
在她没上楼之前,我还维持着我的风度。
当她上楼之后……
“卧槽啊——!!”我抓着头发,蹲了下来,整个人都凌乱了!
那个大活人是张晓平,那死虫子是谁啊?
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比张晓平对艾婷婷还爱得要死要活,宁愿放弃投胎的机会也要死死纠缠艾婷婷,天呐,在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谁能爱艾婷婷爱得如此之深沉?
我不懂哦……
我揪着头发,现在感觉脑细胞已经不够用了……
也许,我不适合玩推理,我更适合做简单粗暴的活,像上次解决范月兰的事,我就很简单粗暴……
用我可怜的小脑袋瓜子想了半天,我愣是没有半点线索,猜出附在艾婷婷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人。无奈之下,我拨通了场外求助热线:“阿正啊,以前我总觉得我比你聪明,你蠢得跟个二百五一样……”
话未说完,左正就立马在电话里面骂骂咧咧了:“你才二百五!你全家都二百五!说吧,在哪个派出所?我去接你。”
我忧伤地说道:“我没犯事,不用来接我了,我现在在NN大学里,遇到了点事儿,忽然间就好想知道,正哥你究竟是怎么混上刑警大队长的?这些年破的大案小案加起来没有一百起也有一千起了吧?”
左正:“也没那么多……”
我:“你破案的时候到底是怎么破的呀?教我几招呗……”
左正:“怎么了?”
我把艾婷婷的事粗略地和左正说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非人类的部分。也许是我八分真二分假的一面之词说得不是很完善,而且这起事件并没有引发人命,所以专业的刑警大队长在听完我的阐述后,也无法给我确凿的真相,只能尽可能地给我提供了几个思考的角度:
“如果是以‘爱’之名为出发点的话,你不一定要把对象局限在‘情人’这个范围之内,你可以发挥你的想象力,去扩大这个‘爱’的范围,这个对象‘ta’可能是情人、暗恋者,这是你考虑范围的第一阶梯;第二阶梯是‘亲情’,所以可能是父母,或者是兄弟姐妹;第三阶梯是‘友谊之爱’,虽然这些人不是受害者最亲近的人,但有时候,友谊也可能令人去做出难以想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