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知道该怎么做了,现在,各自分头去进行吧!”
* * *
依凡又躲在办公室里看照片了。
从那些女人集体退出打击瑞德的行动后,他就有更多时间做这种事了。老实说,他早就想看看小蜜本人了,但是,他身边不安全,还是让她离他远一点比较好,以免发生类似沈光乙所说的遭池鱼之殃的倒楣事。
其实,从各种相片中,他也慢慢可以感觉到那三个令他心动的女孩,的确都是相片里这个女孩子的一部分。
抱着小婴儿的她,脸上的神情温柔得惊人,身上的宁静味道更是令人心折。
认真盯着电视上战争报导的她,严肃的脸色和蜜儿如出一辙。
而亭亭玉立在海边的倩影,那仅包裹着两条少得可怜的布料的娇躯老天!每次只要看到这一张,他的腹下就会紧绷起来,折磨人的欲望也开始毫不留情地摧残他,看久了还得快快去冲个冷水澡,否则,不知道会干些什么糗事出来哩!
他不自觉的轻叹,那边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收手呢?
“老友,又在看神秘相片了?”
一听到声音,管他是谁的,依凡便马上反射性地将相片簿塞进西装的口袋里,嘴里也同时抱怨着。
“礼貌是什么你懂不懂啊?就是先敲敲门,让人家知道有人来了,然后等待人家说声请进之后,才可以进来,udrstad?”
克霖有趣地瞄一眼他的西装口袋,耸耸肩说:“我是农家子弟出生,所以不太懂得礼貌,只有请大总裁多包涵罗!”
依凡翻翻白眼。“得了,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克霖习惯性地坐在办公桌沿,拿起笔来指指依凡。
“你说得真准,那些和你有交情的女人全都退出了,剩下的就很好搞了,特别是情况最严重的欧洲,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其他的交给我就可以,所以,我建议你以后可以躲在家里度假,暂时不要出门,等确定杀手愿意撤退之后,再出来晒太阳, ?”
依凡蹙起眉。“有必要吗?”
“有必要吗?有必要吗?老天,杀手耶!先生,那是要人命的玩意儿耶!你居然还问我有必要吗?”看到依凡仍是满脸的不以为然,克霖受不了地猛拍了一下额头。
“上帝,这人不懂得什么叫危险咧!”
依凡满不在乎地靠着椅背摇晃。
“我说过,有人在暗中保护我,而且,你又请了一大票专门的护卫人员在我身边绕来绕去的,恐怕就是我自己想死也不太容易吧?”
“好吧!那么总裁大人,能不能请你体贴那些护卫人员一下,不要让他们成天跟着你跑来跑去的嘛!每次你要到哪里去,他们就要先去检查环境,你要坐车,他们又要帮你检查车子,要出门,他们围在你身边当避弹衣,真的很可怜耶!”克霖一副悲天悯人的态度。
“就让他们把你的公寓一次彻底检查个够,然后大家就安安静静地守在你公寓外头就行了,你就当是度假,他们也可免去奔波之苦,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
依凡有趣地歪着脑袋打量他半晌。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哀求我了,”说着,他起身拎起外套就走。“先去吃个饭我再走回去吧!”
“哀求?我哀求他了?***!我什么时候哀求他了?”
克霖哭笑不得他跟在后头碎碎念。
“这男人真是不知死活!”
* * *
他应该直接回公寓,或者说,他不该坚持依据习惯到斯坦厄普餐室用餐,抑或者说他不该从第五大道995的斯坦厄普餐室,直接走回1040号的公寓
不过是走过三条街口而已,干嘛还要坐车呢?特别是纽约的秋季是那么的舒适干爽,从公园边漫步回家又是那么的惬意,沿路还可以欣赏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三拱门法国古典主义风格的正面墙和前庭的喷水池哩!
但是,虽然护卫人员挡住了闲杂人等的接近,却挡不了穿着轮鞋到处横冲直撞的小表们,他们以高超纯熟的技术漂亮的跳跃矮身溜转,一一闪过大人们的“魔爪”也像尾活鱼般滑溜溜地钻过阻挡的人墙,而且顺利地将刀子
“依凡,危险!”
惊慌悚惧的尖叫声淬然划破半空飞来,那熟悉的声调令依凡僵了僵,旋即本能地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转过去。
可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点,整支刀身仍把握住机会完全没入他的胸口,只剩下刀柄还留在身体外头,但也不能说那声警告完全无用,至少他还是及时躲开了心脏致命之处。
而在他倒下之前,他也及时看到一个很熟悉的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那个他曾经在中央公园内为她揉过膝盖的老太婆,她的老花眼镜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所以,他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她的眼神。
狂乱焦灼、惊惧哀痛和深浓的爱意!
在意识坠入黑暗之际,他却只想着
不会吧?连老太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