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找了当地最高级的酒店,还买了一个大行李箱来装那个被抓到的俘虏,只是这个行李箱相对于那个身材高大的狼人来说还是小了点。风间岚虎问:“这行李箱装的进去那只狼人吗?”
“那个狼人已经没有那么大了。那些狼人如果停止活动并处于缺氧的情况下,就会自主解除变身恢复原状,只求你们一会儿收起自己的怜悯之心。”霜月说着打开后备箱,只见原本只塞着一只狼人的后备箱里已经没那么拥挤了,只有一个黑人男孩躺在里面,大约十**岁的样子,非常瘦弱,看起来就像难民一样,绑他的绳子都因此而松在一边,但是依然处于昏迷状态。
霜月快速的将那个男孩装进了行李箱里,从停车场坐电梯上楼,一直到把他捆在椅子上,他都没有醒。霜月用一盆冰水将他弄醒之后,恶狠狠的用当地话说:“我不为难你,只问你一个问题,他们在哪?”
男孩晃了晃脑袋,含含糊糊的用当地话问了一句:“他们是谁啊?”
“不用跟我装糊涂,谁把你变成这样的你不会不知道吧?难道你想要告诉我你一觉醒来就能自己变成狼人了?我知道你变身需要注射药物。”霜月说完还晃了晃一支注射器,这是蓝犬在打扫残局的时候通过敏锐的嗅觉找到的,就在狼人来的方向找到了一小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瘾君子在街边开会了呢。里面的药物霜月虽然没有化验过,但是已经猜的差不多了。
霜月的话命中了男孩的心理防线,何况他只是被制造出来的试验品,一个杀人机器,本身没有什么训练,其实也是受害者。霜月简单的威胁了一下就完全招供了,不出霜月所料,这一切都和当地的**武装有关,说他们是恐怖分子也不为过,这片地区因为地广人稀所以是政府管辖薄弱的地区,本来有很多股武装势力,就像占山为王的山贼一样,但是几个月前其中一股山贼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很快就开始了一系列疯狂的行为。
这个男孩是被从山村里抓来的可怜贫民,然后被恐怖分子扔进了一个奇怪的机器里,和他一起的还有不少人,最后当他被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拥有了超过常人的体制,并且在注射了特定药物之后还可以变身成为狼人,但是代价却是如果不按时注射另外一种维持稳定的药物,就会死,这也是他们不得不为组织卖命的原因。听了这些事,七班全员都陷入了沉默,在处理尸体的时候,他们没有变身回去所以不知道,这也是霜月要尽快处理尸体的原因,也只有霜月不为所动,她看过那个山洞里的情况后就知道那些狼人是被逼无奈的普通人,但却只能痛下杀手。不然就会被狼人杀掉,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
放走了那个黑人孩子,也不知道他之后要怎么办,但七班显然没有能力和时间管这么多事情,对于这种事,只能学着不去想那么多。
“好了,消沉的话五分钟就够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们已经进行了基因改造,就算我们不杀他们其实也活不了很久,我们要做的是毁掉那些改造设备,不然会有更多的人和狼遭遇不幸,我们的任务也会失败,所以我们必须快点。”霜月开导七班的效果还算不错,一夜的休整过后,第二天七班再次整装出发,却在酒店大堂遇到了赶来增援的小队。
“一个低级任务还需要增援?”阿佩尔问。
霜月回答说:“忘记告诉你了,根据对那个纳粹遗迹的初步调查,这已经不是一个低级任务了,我们之前调查的那个被狼族占据的山洞就是恐怖分子改造人的地方,那里是黑衣人留下的研究所,既然涉及到黑衣人,就难保会出现什么情况,一个半班的增援我还觉得少了点呢。如果这次不能完美收场,不知道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如果让世俗世界知道我们仙族搅合进去,会是一场不小的危机。”
被派来增援的是精英四班和精英六班的班长、副班长还有四班的指导老师以及一个学校特派的老师,这次任务也从现在开始由霜月带七班进行的简单新手任务变成了三位老师和十二名精英班成员的一次中型任务。整班前来的是精英四班,四班的班长名叫狂天翁,是精英班十位班长之中出名的暴脾气,而四班的副班长名叫李焕,和七班的副班长阿佩尔完全是对立的行事风格,阿佩尔沉着、寡言、睿智。而李焕则一脸的轻浮相,从后面他一路上全程说个不停这一点来看看,是个爱显摆的粗神经这种人倒是常常没有什么城府。但是事实上,他和阿佩尔一样也是智谋型的人才,只不过相比于谋略,他更擅长的是诈术。
四班也有一个和格尼一样少言寡语的人,马修尔,他的自我介绍只有一个名字,一个字不多说。另外还有两个伪大叔,两个人看起来快三十岁了,一个叫李笠菊,另一个叫张恨水,全班都是男生,听起来也挺悲剧的。而六班虽然只有两个人前来支援,但是却霸气十足,这也是有原因的。四班之所以被派来支援是因为还没有选择好任务,迟迟没有动作,被紧急抽调过来支援。而四班是已经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也是精英班中第一个完成任务的班级,全班无一伤亡,在回程中接到消息,正副班长赶来支援,其他班组成员则回阿佩尔待命。所以带着一种优胜者的标签也不奇怪。
六班的班长叫孟子逸,副班长叫陈铭艺,两个人的名字倒是有点押韵,分别是十六岁和十八岁,都比叶贤班的成员大几岁。整个七班年龄最大的风间岚虎也才十四岁。在两个人眼里,七班是低年级,而四班就是差生班,所以两个人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连四班的老师都不太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