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我会送回B市,为了避免你家那醋坛子翻车,你还是赶紧上去吧。”
温木兮正依依不舍的还想再仔细研究一下婚纱的心思,在听到这句提醒之后才猛然的想起来沈璧寒现在肯定醋得不行。
无可奈何的同时也带着一丝小小的雀跃。
“那我就先上去了。”
“去吧。”花君依旧笑着。
温木兮转身迈步离开,她知道花君一直在她身后望着她,但她却仍然没有回头,而是仰着头的离开了。
就像花君蒙着她的眼睛推她到射击场上退后前曾说的那句话一样。
该做的事他都做了,现在他是真的要放手了,以后的路她得自己走,所以她必须准备好。
直到走出家门,在花君看不到的地方,温木兮这才停下脚步,轻声的低喃了一句她没敢在花君面前说的:“抱歉。”
懒得去等电梯,温木兮是直接爬了一层的步梯就到了沈璧寒在二十二楼的那处临时住所。
房门并没关严实,其实悄悄的推门进去还能打量到屋里在做什么,但温木兮并没有直接进去,还是站在门口先敲了敲门。
“进来。”
屋子里响起沈璧寒的声音,虽然听上去依旧是那清清冷冷的腔调,但那明显沉下去的音调就能听出来这人目前正处于一个低气压的状态,不是轻易能惹得的。
知其原因的温木兮不由偷笑了一阵,在门口笑够了这才收敛笑意的推门走了进去。
沈璧寒正闭着眼睛的靠坐在沙发上,戴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指节正柔着自己眉间的鼻梁,像是在尽力的调整自己情绪似的。
看样子是这醋坛子已经翻了,现在正在尽力调整呢。
“放桌子上就好。”沈璧寒还以为是下属来送文件,所以连眼睛都没睁的微扬下巴示意了一下办公桌的方向。
温木兮忍着笑,没理会他的吩咐,直接上前走到沈璧寒的面前。
沈璧寒低垂着的眼睛看见这突然进入到自己视线范围内的白色运动鞋时先是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他抬起头正欲大发雷霆看看究竟是那个不长眼的货要来触这霉头,可这抬眼看见来人的瞬间,沈璧寒直接就愣住了。
身上依旧穿着那身随意运动服的温木兮,直接就在他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坐下了,笑盈盈的望着那双浅灰色的眸子。
“可是我比较想把自己放这个桌子上,可以离我的未婚夫近些,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怎么看呢?”
终于确定眼前的温木兮是真实的,而不是来源于他假象的癔症后,沈璧寒伸手抱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抢进怀里紧紧的拥抱着。
“你的未婚夫觉得这样才更近些。”
温木兮由他抱着,伸手肆无忌惮的将那颗靠在小腹上的脑袋弄乱再整理好,反反复复的安慰着。
沈璧寒将她紧抱在怀里,像个瘾君子般贪婪的吸食着那熟悉的幽香,用来平复着他的神经。
直到自己冷静下来之后,沈璧寒这才突然问她。
“温小姐,你的未婚夫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他从那处温暖的小腹上抬起头的仰望着她出声问道:“他想问你,他现在就像把那‘未婚’两个字去掉,问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