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纪曼如仍然在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大信的狐疑。
温木兮是解开左手的袖扣,直接将手上的腕表摘了下来。
纪曼如原本还以为温木兮是想拿腕表贿赂她,跟她套近乎,原本还觉得可笑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余光在看见她手腕那一长一短两条狰狞的痕迹时而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这样应该足够了吧?”
温木兮并没有那种将自己的伤疤展示出来的喜好,所以确定她看清楚之后,这才重新将那块女士腕表戴上。
她自己做的布手环那天被她自己给扯坏之后,沈璧寒就送了她这么一块腕表,正好能遮住她手腕上的痕迹。
直到温木兮将腕表重新佩戴好,纪曼如才稍微缓过神。
“这……她是怎么把你逼到这一步的?”
纪曼如不由惊讶的问着,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温木兮根本就是个脸皮比城墙还厚二皮脸,既卑鄙又无耻,但这样的人无疑怎么看都不是那种会跑去自杀的人才是。
而且从那两条肉疤的狰狞程度上看,完全可以轻易的就看出来,那会的温木兮一定是真的不想活了才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温木兮重新佩戴好腕表扣上袖扣,将自己整理好之后还有心情对着纪曼如调侃。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向她取一下经,学习一下怎么逼死我吗?”
“你……”纪曼如刚要否认的话,在看见温木兮那调侃的笑容后而变得恼怒起来,故意的应道:“是啊,还真想好好的跟她学一下,迟早整死你。”
虽然语气上凶神恶煞,但怎么看也比刚才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强多了。
温木兮的脸上不由的再度浮现起几分的笑意,开口就道:“再整死我之前,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解决你的问题吧。”
提到这件事纪曼如脸上的笑意逐渐的消散了下去,又摸出烟盒准备掏香烟时,手颤得竟然没能掏出来,所以赌气的直接将烟盒扔了出去。
揪着齐肩的短发埋着脑袋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她才突然开口。
“我中招被威胁了。”
伴随着纪曼如的讲述,温木兮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严肃起来。
纪曼如说两个月前她在外地参加了一场商演,结束之后坳不过经纪人的劝说,只能去与代言品牌的亚太地区的总裁吃了一顿饭。
应酬原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她在那场饭局里被下了药,醒来的时候被三个男人强上了,视频跟照片全在纪曼如的手里。
饶是纪曼如在说出这场经历的时候,声音都一直在发抖,从言语上温木兮很难去想象纪曼如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但如果是换在她身上的话……她也许还做不到能像纪曼如这般的坚强。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的温木兮,只能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唯一能做到的抚慰。
纪曼如过了好半天,才强压着哽咽的将温木兮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给拍开,故作嫌弃道:“我找你可不是来要安慰的,而是你有办法解决这件事吗?”
“我不能确保百分之百,但我会找人帮你,如果她没有多留太多备份的话,也许还有希望。”温木兮只能选择据实相告。
如果纪曼如跟那些人是把东西备份在电脑或者云盘上,以叶永生那能入侵XX银行安保系统的本事,要删除一些东西其实并不难,但就怕他们还有U盘之类的备份。
牵扯的人比较广的话,彻查起来的难度系数可就太大了。
“我以为你会说你能完全解决。”纪曼如苦笑着。
温木兮还来不及解释这其中的东西,纪曼如却已经先抬起手阻止了她。
“不过如果你真那么说的话,我反倒不会相信你,不过现在看来至少从这一点上,我暂且能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