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过年的。
简单的四个字却可以让绝大多数的华夏人在冲突与平和间选择后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四个字的前提,再加上有沈璧寒这样的美男耐心的哄着,似乎连不妥协都成了不识抬举。
温木兮其实也不是想忤逆沈璧寒的意思,故意挑这个点与他对着干,而是过了这个时间点,她怕她就勇气将秦美淑的事说出来了。
所以……
当温木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直盯着沈璧寒的时候,沈璧寒也猜到了她的选择,所以原本尽量放得柔和的浅灰色眸子,温度骤降。
“木小兮。”
如刃的薄唇轻吐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口吻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丝警告的意味在其中了。
“璧寒,不是我怨恨她,是她真的……”
温木兮的话还未说完,沈璧寒突然一个急刹车的将车停在路中央,刺耳的刹车声以及刹车时的身体的惯性,如果不是安全带绑着,她肯定都已经飞出去了。
她的话音直接被沈璧寒以一种最极端也最为糟糕的方式给强行制止了,那刺耳的刹车声直接让想起某段过往的温木兮脸色煞白。
“我过了,不,要,再,提,这,件,事。”沈璧寒低着头没看她,完全是一字一句的话里也充满了不加掩饰的警告。
温木兮咬着唇,轻轻的一个“好”字,几乎是将所有的苦水咽下去后才从嘴巴里发出来的。
“乖。”得到温木兮的回答,沈璧寒终于也算是满意了些。
戴着手套的大手安抚般的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两下。
温木兮没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两人中间的扶手箱上那束簇拥在深色包装纸中满天星,被车内的暖风吹得轻轻摇晃的模样。
经过这次还未开始就被沈璧寒抹杀在摇篮中的争执,她算是看明白了秦美淑这个母亲在沈璧寒心中的地位。
她原以为只要她找到了确实的证据,将证据放到沈璧寒的面前,他就会相信她,但现在看来事实似乎不会如此。
她猜即便是她找到证据放到沈璧寒的面前,他肯定还是只会相信自己愿意去相信的。
争执没有真的继续下去,但是沈璧寒肯定已经恼她了,就像他最常做的那样,嘴巴上虽然什么也没说,但其实心里记得特别清,隔阂……也就是这样逐渐产生跟累积下来的。
温木兮眼眶特别热,分明是委屈跟难过得特别难受,但是却也只能咬着舌尖的将眼泪跟委屈咽回肚子里。
一路无话的安静像是将车厢里的空气给抽走了一样,与远处时不时传来烟花声的热闹跟那片红色的喜气完全像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们分明经历了那么多,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了,分明早上还曾是甜蜜的,但还是免不了俗的因为一些各自的因素闹成如今的场面。
想到这里,温木兮看着窗外的时候不禁勾起唇角的扬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正放任自己沉溺在这种是自嘲自怜的状态时,温木兮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突兀的响起。
慌忙的掏出手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号码,温木兮正准备接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沈璧寒一眼。
“是花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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