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才多久没盯着,你就差点弄死自己。”
平稳却冰冷的语气叫温木兮心里的惧意成倍数的往上递增,于是便小声的替自己辩解了句:“这不是还没弄死吗……”
正蓝色的眼睛才抬眸冷冷的撇了她一眼,温木兮就识趣的收了声,彻底打消了试图诡辩的念头。
带着一层薄茧的白净手指轻轻的抚过她手腕上那两条瞧着吓人的肉痂,温木兮还没躲,他就已经像受惊般的收回了食指,只是正蓝色的眸子却还一直保持着看着她手腕的姿态。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沉默了许久后,花君方才开口问她。
温木兮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早理由,花君就先警告着提醒了一句:“别试图找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诓我,你应该清楚我想知道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
他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立刻从叶永生或者是其他人的那里知道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一直没接外力去调查只不过是选择尊重温木兮罢了。
但现在他才恍然的发现温木兮根本纵容不得,再‘尊重’下去指不定哪天他就真的见不到她了。
察觉到花君言语中暗藏的恐惧,她要是再拐弯抹角的瞎找理由倒真的挺不是人了。
温木兮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用另一只手捂着手腕上那骇人的肉痂。
“我犯过很严重的错,本来早该受到惩罚的,但是逃避了很久,那次只是一时间没想开所以做了些傻事。”
关于那些事温木兮轻描淡写的简要代过,至于沈璧寒在其中做的事,她也一样是只字不提。
但花君是什么人,一看温木兮眼神中的闪躲,再联想到之前温木兮跟沈璧寒之间那说不上来的诡异气场大致就猜到了最重要的那部分。
“跟沈小老板有关?”
“……”
温木兮看着花君的眼神格外的幽怨,您能别这么聪明吗?
读懂温木兮眼神里的话后,花君忍不住抬手就往其脑袋上敲了一下,跟教训长辈教训晚辈般拎着其耳朵就开始数落起来。
“我说你这小东西能不能别老这么倔?你能跟那姓沈的在一起,他就应该感恩戴德了,老想那些东西作践自己干什么?夫妻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原谅的?”
语气虽然是教训人的语气,但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在维护着她的,这让温木兮眼眶发热,鼻头跟唇角却泛起了阵阵的酸涩。
她无奈的出声笑道:“可是……我几年前害死了他姐姐。”
“……”
花君一下失了声,正蓝色的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了数倍。
“小柔姐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当年我年纪还小,即便是犯了错,也没勇气去对面这件事,所以就只能选择落荒而逃的跟他分了手。”
温木兮补充到这里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勾勒上扬起来的唇角载着满盈的涩意。
她继续道:“我原以为可以逃避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兜兜转转还是胆大妄为且恬不知耻的跟他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