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男人的钳制,苏曼瑜无力地跌坐在地,徐瑧走过去,叫唤着神志不清的女人,“苏小姐,您没事吧。”
苏曼瑜没回话,只是抬起迷茫的眼,晕乎乎地看着他。
徐瑧居高临下地端量她,见她双颊酡红,媚眼如丝,懵懵懂懂的,一副发.春版的傻姑样。
这神情他见多了,通常体现在无知又爱玩的年轻女孩身上,只是苏曼瑜这一看就是风月场的熟手,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着了别人的道?
为了保险起见,他蹲下身,重复问了一遍,“苏小姐,需要帮忙吗?”
男人俊逸的脸在面前放大了些许,苏曼瑜是被蛊惑了一般猛盯着他看,体内的药性上头,她被撩得实在有些难受,手臂不受控制地朝他伸过去。
在她碰上的前一秒,徐瑧起身闪开了,正好那个光头矮胖男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他对着其中一个保镖道:“小七,把苏小姐送去隔壁的酒店。如果她有需要,我允许你今晚夜不归宿。”
被唤做小七的保镖立即黑了脸,梗着脖子拒绝了,“对不起,徐先生,这不在我的工作范畴。”
徐瑧哈哈笑了两声,“开个玩笑,不要这么当真嘛。”
最后,他还是让保镖多请了个包厢少爷带去酒店,一方面可以照顾苏曼瑜,另一方面……嗯,成年人都懂的。
既然都插手管了闲事,索性就送佛送到西吧。
徐瑧很不要脸地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很体贴了。
要是苏曼瑜第二天醒来,但凡有点良心,都该对他的细心安排感动涕零。
结果第二天一大清早,正当他抱着枕头,美滋滋地沉浸在替少爷和洛笙带小孩的美梦中时,苏曼瑜的电话果然杀来了。
不过不是感动涕零,而是怒火冲天,对着电话就是一顿狂轰滥炸,“徐瑧,你这个王八蛋!不直接送我去医院就算了,居然还敢擅自做主帮我叫鸭!”
徐瑧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时间,才七点都不到,他打了个呵欠,慢斯条理地问道:“苏小姐,有话好好说,火气这么大,不利身心健康噢。”
……噢他个死人头啊噢!苏曼瑜气得心肝脾肺肾一个劲儿地绞着疼,一想到刚刚醒来,自己赤身果体地躺在某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就恨不得将电话那边的男人杀了!
她是爱玩爱约,但也有自己的游戏原则,就是绝对不碰站街男,她嫌脏!
就在她气得七窍冒烟中,徐瑧又打了呵欠,说,“苏小姐,没事我就先挂了,再见。”
说着也不等她反应,直接摁断电话,翻了个身,继续寻他的美梦去了。
等到真正清醒过来后,徐瑧选择性失忆地将苏曼瑜的事置之脑后。
他向来只关心重要的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只记住了文琳说洛笙“不合群”这句评论,以及左欣玫下个月要来S市这俩事。
后来的几天,他数次想找洛笙了解她的工作情况,可因为手边一直有事忙着,没找到什么单独相处的机会。
而且洛笙现在也忙,回到家里不是看工作文档,就是陪少爷甜情蜜意,要么就是去帮她弟弟复习功课,没什么空余的时间跟他这个老人家促膝长谈。
不过这事卡在心里,一日不解决,心里总归是放心不下,所以这一天,徐瑧趁着叶峻远去健身房锻炼,将洛笙约去花园散步。
少爷每日固定健身一小时,他没啰嗦,直接开门见山提上正题,“洛笙,我听文琳说,你和你们办公室那群小丫头合不来?”
洛笙被问得猝不及防,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该什么才好。
前面不远处是凉亭,徐瑧懒洋洋地坐过去,抬手吩咐了一个路过的佣人去切个水果盘端过来,而后笑眯眯地拍了拍身边的石凳,“来,跟哥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洛笙踌躇了下,慢慢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来,“额……其实,也没什么的。”
“真没什么吗?”徐瑧支起一边的手,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的脸,“可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笑容都不够灿烂了。”
之前叶峻远也这么说过她,洛笙没说话,皱起的小脸上却明明白白写满了苦恼。
有些话,对着叶峻远说不出口,不过如果对象换成是徐瑧,她心里的包袱就没那么大了。
组织了一会遣词造句,她心一横,就把自己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徐瑧听得很仔细,时不时会插嘴问两句,洛笙感觉自己的话就跟开了阀门的洪水,越讲越顺溜,那些深埋在肺腑的的纠结和矛盾全盘托出后,只觉得无比痛快!
“瑧哥,我进公司都三个多月了,虽然顺利地度过了试用期,可是没有一件事是做得顺顺利利的,一直和同事处不好,也影响到工作质量,我觉得自己做的一点都不开心。”
心事讲述完了,洛笙沮丧地趴在没有温度的石桌面上,两只眼睛郁闷地看着徐瑧,期待他能为自己指点迷津。
正巧仆人送了水果过来,徐瑧低头给自己剥了个橘子,仔细地将外面的橘丝撕干净,分了一半递给洛笙,洛笙摇了摇头,兴趣缺缺的。
剥了一瓣丢进嘴里,他一边咀嚼着,一边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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