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事还是不要闹大为好。
“我想看小丸子。”她抬起头,朝他笑了笑。
叶峻远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也没有勉强,温和地应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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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俱乐部的贵宾房。
徐瑧从外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坐在高档丝绒沙发上的苏曼瑜,见了他,她抬了抬手里的红酒杯,抿着红唇妖艳地笑,“来了。”
她今天穿着一身低胸V领修身短裙,迷人的曲线展露无遗,美艳的五官经过浓妆艳抹,越发地妖媚性感。
面对如此尤物,徐瑧却视若无睹地在她面前坐下来,连眼角都没抬一下。
精心打扮却被男人如此无视,苏曼瑜也不恼,殷勤地帮他斟了一杯酒,笑着道,“徐特助,你今天迟到了十分钟,老规矩,自罚三杯吧。”
徐瑧淡淡勾起笑,也不推拒,毫不含糊地给自己倒了三杯,如她所愿地都喝了下去。
苏曼瑜窝在沙发里,抿着自己杯里的酒,媚眼如丝地盯着男人因为喝酒不断滚动的喉结。
罚酒完毕,徐瑧叠起双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慢悠悠地开口,“苏小姐,这是我们约定的最后一个晚上,希望待会你能照着之前的约定,把玉佩还给我。”
苏曼瑜放下高脚杯,娇娇一笑,“放心,我虽然不是君子,但也知道驷马难追的道理。”
话音一转,她眼里闪过狡黠的精光,试探地道:“不过,我实在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对那块玉佩这么上心,我找行家看过了,也不是多贵重的货色,以徐特助如今的身家,另找一块不是什么难事。”
“玉佩确实不值什么钱,但,这是我最重要的人送给我的成人礼。”徐瑧摇晃着杯里的红色液体,回得漫不经心。
“是谁?左欣玫吗?”苏曼瑜立即想到这个人。
徐瑧笑了笑,“苏小姐真是爱开玩笑,这是我十八岁那年收到的礼物,二十二年前,欣玫也才十三岁,我们还没认识。”
苏曼瑜呼吸微微一滞,心口莫名地发堵。他喊左欣玫的名字时,虽然也谈不上多亲昵,可就是让她听得很不舒服。
就在她的心被这种复杂的情绪袭击时,徐瑧回忆起往事,状似自言自语地道:“说起来,我和她初次见面,应该是在少爷十岁的生日宴上吧。”
不想听到他再提起这个女人的事,苏曼瑜忽然起身,直接坐在他腿上,双手圈上他的颈子。
徐瑧神色一点都没动,抬眸对上她,嘴角弯起,不疾不徐的开腔,“苏小姐,你的香水味很难闻。”
苏曼瑜面色一僵,所有旖旎的心思瞬间被这句煞风景的话赶得干干净净,松开手,脸色不怎么好看地坐到一边。
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她放到唇边吸了一口,徐徐地吐出一口烟,好整以暇地瞧着他,“其实,我觉得你很有魅力,比叶峻远更能令我着迷。”
徐瑧微微挑眉,把玩着手里的红酒杯,懒洋洋地,“怎么?苏小姐也对我这种老男人感兴趣?”
“你怎么老了?”苏曼瑜魅惑地勾起嘴角,“我倒是觉得,你味道刚刚好。”
不拿烟的左手滑过他的脸,“这样的颜值……”
继而移到他的胸膛,“这样的身材……”
最后落到他结实的小腹上,眯着眸笑得像个狡黠的猫,“……和你上.床,一定很过瘾。”
被女人肆无忌惮地调戏了一轮,徐瑧也不在意,脸上仍是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苏曼瑜撅唇笑着,“我听说这么多年,你只有左欣玫一个女人,怎么样?要不要换个口味?”
徐瑧笑了笑,不答反问,“换什么口味?你这款的吗?”
苏曼瑜捂着嘴妖媚的笑,语气中不乏对自己的自信,“是啊,不是有句话说,草还是嫩的好啃嘛?左欣玫今年也三十五了吧,老女人一个,难为你还能跟她保持那么久的关系,我虽然不是青春十八,但怎么样也比她强。”
手指绕着他的脖子,她贴上去,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徐瑧,左欣玫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甚至会更多,不如,你就跟了我吧。
红唇贴上耳垂的一瞬间,徐瑧忽然站起身,避开了她的接触。
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女人,他温文一笑,“不好意思,别看我个这样子,其实,我对女人有洁癖。”
“洁癖?”苏曼瑜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夸张地笑出声,“你在跟我讲什么笑话?别人也就算了,可圈里谁不知道左欣玫放.荡成性?徐瑧,你就是想拒绝我,好歹也找个像样点的理由吧?在你为她守身如玉时,人家都不知跟小鲜肉玩得多快活!”
徐瑧耸耸肩,无所谓的口吻,“我乐意,我选择,我喜欢,干卿何事?”
她的笑容顿时凝在脸上。
抬手晃了晃手里的被一根红绳系着的玉佩,他扬起唇角,笑容可掬,“好了,我的玉佩已经回来了。多谢你这段时间的款待,酒很好喝,不过,到此为止吧。”
看清他手上那枚玉佩后,苏曼瑜脸色一变,下意识就摸向自己的胸口,“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
之前她故意把玉佩藏在内衣里,就是想用这招勾引徐瑧,结果好戏还没上场,就被他悄悄摸走了。
“没办法,人在江湖飘,总得有一两个绝活傍身才够保障。”徐瑧看了眼手里的玉佩,皱了皱眉头,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苏小姐,不是我想批评你,可你实在不该玷.污我的玉佩,回头我还得找白华寺的高僧重新开光,忒麻烦了。”
一席话说的苏曼瑜脸色一阵青白交加,等她反应过来,徐瑧已经携着玉佩扬长而去,当下气得抓起茶几上的杯子砸过去,伴着一声失控的尖叫——
“徐瑧,你这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