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洛笙总算适应了自己的已婚身份,不再每天一睁眼就去找叶峻远,在徐瑧各种明示暗示之下,她终于还是打起了辞职的主意,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做个全职主妇。
虽然家里佣人很多,家务活什么的完全不用操心也行,不过也许是之前分开过一段时间吧,她还是打心里希望自己能全心全意地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她现在的工作不算忙,但也毕竟公司规模在哪里,要闲也闲不到哪里去了,遇到企业跳槽应聘高峰就更不用说了。
而且,她还有一件要事,时时刻刻悬在心头等着她去做,那就是看病的事。上次从左欣玫拿到那个专治不孕症的老中医联系方式后,她一次都没打过电话,一个是没时间,另外一个是心里障碍,之前她走跑在不同的医院中,反复不停地做了那么多次的体检,结果得到的全都是不孕的结果。
她已经被打击得足够多了,再也不想轻易尝到那种绝望的滋味,所以哪怕前一天已经鼓足了勇气,临到关头时,她还是没敢拨出那一出电话。
于是事情一天一天地拖下去,一直拖到洛唯晞放寒假。
这天清晨,洛笙准时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刚要爬起床,旁边忽然横出一条长臂,连人带被地将她抱进怀里。
被他锁在胸口不能动弹,洛笙试着挣了一挣,小小声抗议,“阿远,我们该起床了。”
背后的人调整了个姿势,让自己抱得更舒服些,刚睡醒的声音低哑而慵懒,“今天周几?”
洛笙想了一想,“周六。”
“不用上班,多睡一会。”
想到他平常忙碌的身影,洛笙心软了,好吧,睡就睡吧,偶尔来个回笼觉也不错。
于是乖乖地给他当人形抱枕没动,结果刚闭上眼没多久,她就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忍了忍,终于还是没能忍不住,一把按住在腰间作乱的手,扭头无奈地看向他,“不是说要多睡一会吗?”
叶峻远凝着她的眼睛,眸子里带着浅浅亮亮的笑意,“是啊,多睡你一会。”
“……”
天色熹微,还没有什么晨光洒进屋里,略显朦胧的光线中,她感觉自己被翻过身,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温软的薄唇贴下来,轻轻地含住她,撬开她的齿关,温柔地地长驱而入。
舌尖相碰间,洛笙脑子里霎时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感官的世界里只剩下他给予的柔情和热烈,唯有他。
自从那次后,他就跟囚徒被解禁了似的,带着机会都要做,都快成两人每天例行公事了,而且开始的契机五花八门,有时候是两人看电影时,看着看着不知怎么她就被他压在沙发上;有时候她洗澡洗到一半,他忽然就闯了进来;有时候是她半梦半醒间偷袭……偶尔遇到他应酬回来晚了,第二天清早铁定也要补回去,就比如现在,他就在自我补偿中,一天一次到N次不等,具体看时间和两人当时的战斗力。
洛笙对他素来百依百顺,有求必应,所以每次都是竭尽所能地迎合他。
做了这么多次,两人从一开始的生涩莽撞,到现在已经能默契配合,相互取悦,然而不管有多熟悉彼此的身体,洛笙每次承受时,还是被轻易地挑起反应,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只要对象是叶峻远,这已经足够让她亢.奋起来。
侵入的瞬间,她忍不住叫起来,双手狠狠抓住身上男人的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阿远……阿远……”
她混乱地喊着他的名字,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别过脸,努力去看清他的脸。
往日端正的脸上晕染着一层淡淡的绯红,黑眸水润而炽热,几缕黑发因为汗湿而紧贴在额头,姓感得不得了。
这一瞬间,她脑子仿佛炸开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更紧地抱住他……
……
一个多小时后,洛笙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在一阵腰身背痛中,她再次深深地领略到:正人君子兽化的时候,通常是比猛兽更禽.兽这句话。
其精力之旺盛,其乐不知疲的精神,难道是之前积累了三十年的份,现在一朝都集中发泄出来了?
正这么胡思乱想着,浴室门忽然打开了,叶峻远神清气爽是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她还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没起来,走过来坐在床沿,伸手亲掐了掐她的脸蛋,眼里多了几分宠溺的笑意,“很累?”
洛笙半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哼唧了声,“是啊……都快累死了。”
叶峻远微微侧过头,目不转睛地打量了她一会,略有些疑惑道:“奇怪,明明一直使力的人是我,你怎么会累呢?”
洛笙脸唰地爆红,脑袋埋进松软的大枕头里当鸵鸟,拒绝回答他这个问题。
知道她害羞了,叶峻远也就没有继续逗她,将她从枕头里扒拉出来,附身贴着她耳朵问,“实在起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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