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个……到底也是伤了根基的,一两年是不能了,说是要三五年。”
“三五年?”孟德春想了想:“倒也不算是太长了,毕竟书衡还年轻。”
三五年,他的小儿子也才刚能上学堂的年纪,倒是急不得。
“果真能治的话倒是可以去治,那……怎么收诊金的?是不是需得许多钱?”孟德春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这如果是要为了给孟书衡治好病,掏空家底的事情他肯定是不会做的。
“这个老中医没说,”赵晓娥说:“但是那老头子不在意钱,他行医多年,有钱,就喜欢去治疗疑难杂症,就说是等病治好了再说钱的事情,可是老爷你想啊,如果书衡的病都已经治好了,那还是随便我们给多少,他总不能再让我们书衡病回去吧,这种脑子笨的人啊,也就只配做一个老郎中!”
“你说的没错。”孟德春顿时就高兴了起来,这种能自己得好处又能占便宜的事情是他最喜欢做的。
“那你就去安排,表现的客气一些,隔三差五的去给那老中医送点小礼物,将他在江城的住处安排好,让他给书衡治病!治好了再……”将人赶走。
“治好了再说吧。”
“好的,老爷。”赵晓娥沉下了眼眸,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其实,哪里有什么老中医?这不过是她为了将自己的儿子从泥潭里拉出来的找的借口。
当然,这话她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一定会有这么一位面生的“老中医”来府里面给孟书衡治病的。
等过了三五年,所有人都习惯了孟书衡天天喝药调养,都习以为常了,她再安排一个女人怀孕,管孩子是谁的呢?只要能认定了是书衡的就行,她可不信什么千秋万代,左右生出来的是个什么,那都是孟家的,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就这一辈子,只要这一辈儿子捏着家里的权利,女儿嫁的高贵,她也能过的富贵安稳就行了。
“那……为了书衡能放宽心,老爷是不是能将手里的一些事交给他去做?”
“老爷,你是知道书衡这个孩子的,他自小心就大,如今面临这么大的打击,肯定是有些难受的。但是他的能力还是有的,是吧?”
孟德春想了想,说:“好,你去和他说说,最近盐城那边过来的那批货,就交给他去负责。”
盐城过来的,那就是最值钱的烟、土生意。赵晓娥想着,脸上顿时就笑开了花:“还是老爷对书衡最好,那我这就去和书衡说。”
此时此刻,孟书衡正在房里喝的醉醺醺的,孟云惜提着裙子进来,就赶紧拿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名字,一脸嫌弃的说:“哥!你这都喝成什么样了!”
“你管我喝成什么样?我都已经是个废人了。喝死了最好。”孟书衡说着又拿了酒杯往嘴里灌酒。
“我有关于顾晚的最新消息,你要不要听?”孟书衡直接抛出孟书衡最感兴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