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别做梦了,孟书衡,我死都不可能做你的姨太太的。”
听到这样的话,顾晚只觉得无比的恶心。
她嘴里这样骂着,藏在背后的手正在将指甲盖里藏着的一点粉末抹到了那绳子上。
要打一场硬仗,她可不会只靠着那一把枪。
“因为,在我看来,你也不过就是个胆小怯弱的废物,你说说你,都已经将我的枪拿走了,你们外面又守着那么多的人,竟然还要将我绑起来才敢上,还想拿自己和我丈夫比,你到底哪一点比得上我丈夫了?废物!”
孟云惜不是以激将法让孟书衡对付她吗?她也用激将法让孟书衡失去理智。
孟书衡果真上当,恶狠狠的说:“谁说我胆小怯弱了?我现在就给你松绑,就凭你,你还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哥,她故意激你的,你可别上当!”孟云惜赶紧的阻止孟书衡。
顾晚却马上讥讽起了孟云惜:“孟云惜,你也一样,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比我厉害,比我更适合做霍西州的妻子了,可是瞧瞧你这副害怕我的模样,你连我都怕,你有什么资格替代我到西州的身边去?”
“你……你个该死的贱人,你这是瞧不起我吗?”孟云惜气极,将手里的相机往旁边一放,就走了过来,“啪啪”的甩了顾晚两巴掌:“可是你再瞧不起我,你现在落在我手里的,我想怎么样对你就怎么样对你。”
“那又怎么样,你都不敢亲自对付我,只敢利用你哥龌龊的心思来给我设局,你甚至都因为害怕要早早的将我绑起来,”说着,顾晚还扫了扫周围,又接着说:“瞧,你还让人把窗户钉死了,哈哈哈,孟云惜,孟书衡,这一切不都是你们胆小怯弱的表现吗?”
孟书衡也看了一眼那被钉死的窗户,心想,是啊,窗户都钉死了,门外又守着人,这屋子里也没什么刀子之类的凶器,顾晚又中了药身体虚软无力,他还帮着她做什么?不是显得自己无能?
霍西州能让顾晚心甘情愿被睡,他孟书衡为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里,孟书衡说:“好,我给你解开绳子!顾晚,霍西州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这话,听的顾晚有些迷糊,但是她没管那么多,只要孟书衡来给她解开绳子,她的目的就能达成一半。
孟云惜皱紧了眉头,还是有些怀疑,但是孟书衡已经动手了,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很快,孟书衡就将顾晚手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顾晚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甩了距离她很近的孟云惜一巴掌,同时,指甲狠狠的划过孟云惜脸上的皮肉,划出了一条血丝来。那指甲里残余的一点药粉,也就迅速的融入了那一点血色中……
“贱人,你敢打我!”孟云惜捂着脸,瞪大了眼睛,像是恨不能撕了顾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