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吴香兰冷冷说:“为了害人,连自己都下得了毒手,你这个当娘的不好好教导她向善,还帮着,我们你们母女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安母起了身,作势要过来教训吴香兰和苏晴晚,江济北马上挡在了两人的前面:“我看谁再害我家香兰和晚儿!”
“苏晴晚!”安如意终于忍不住说:“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该得意什么?”苏晴晚将枪口往上抬了抬,漫不经心的模样:“得意你没有害了我爹娘再我痛苦不堪?还是得意我及时的发现你烧的香有问题,让德叔给掐了?”
“安如意,你这一次的计划倒是有进步,还是个连环计呢!辛苦你了啊!”
“可惜还是让你这个该死的贱人躲过去了!”安如意阴冷冷的说。
这算是承认了这一切都是她的阴谋了。
这倒是让苏晴晚稍稍有一点意外。
“嗯?”她望向安如意:“终于不装了?要和我彻底撕破脸皮了?”
“是又怎么样?”安如意说:“苏晴晚,我们本来可以不做敌人的,就你这种从乡野里长大的卑贱之人,我安如意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要不是你抢了本该属于我安如意的男人,我也用不着这么对付你。”
“可你非要和争,不肯将霍西州还给我,还总是和我作对,那就别怪我对付你了。”
“你这个人,你怎么这么无耻啊!”吴香兰气愤的反怼:“我的女婿怎么就成了属于你的男人了?你满心恶毒的想要毁人婚姻,还有脸在这里质问我家晚儿?你要不要脸啊。”
“哎哟哟,看你这副样子,还敢瞧不起我家晚儿,我家晚儿可是哪里都比你好,这世上哪个人都比你要好,因为大家都是人,而你,心肝坏掉了,连做人都不配!”
“你说谁不配做人呢?”安母怒气冲冲的,这个该死的乡野妇人说她的女儿不配做人,那不是也等于说她不配做人?
“谁吱声的说谁。”吴香兰想到自己差点就背冤枉进了牢房,心里的气也是没地儿发,自然是一点也不和安母客气。
“娘,别和她吵!”苏晴晚起了身,淡淡的说:“狗咬了你一口是畜生不通人性,可你果然去咬狗一口,那不是自掉了身价!”
“左右这高贵与否也不是靠着金钱和权利撑起来的,他们太肤浅,咱们别跟着学便是。”
她起了身,对安如意说:“安如意,既然今儿你都将话挑明了,我也告诉你,我的男人,你抢不走!你再有什么阴谋诡计,你放马过来,且看看,到底是你死,还是我活。”
你死,我活。
我活,你死!
没有第二种结果!
说完,苏晴晚冷笑了一身,转身往门外走去,吴香兰“呸”了安如意一下,跟了上去……
门被关上,“砰”的一声,像是一颗子弹,打在了安如意的心上。
她气的跳起来:“该死的苏晴晚,该死的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就这么认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