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霍西州准备多鼓励苏晴晚几句的时候,紧闭的房门叫人扣响了,是田左的声音:“少帅、少帅夫人,属下有事汇报。”
丫头反应快,正冲过去准备开门,却被霍西州上前一步拦住了:“这屋子里好不容易暖和一些,就别打开了,晚晚,我出去听,一会儿回来再跟你说。”
霍西州如此的细心,几乎是方方面面无微不至,苏晴晚的心暖了一暖,笑着对他挥了挥手。
——刚好他走了,她还能继续再研究研究针线。
谁曾想不过几分钟霍西州就回来了,笑得春、风得意的模样,苏晴晚没忍住好奇,问他:“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霍西州眉毛一挑:“晚晚猜猜?”
“你这样我怎么猜?好歹给点提示吧。”苏晴晚撅着嘴道。
霍西州坐下来,抱住苏晴晚的腰身,自从苏晴晚怀孕后,他就无比的喜欢这样抱她,感觉像是抱住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紧接着,又将下巴搁在苏晴晚的肩膀上,整个人像只水獭一样黏着苏晴晚。
这才不紧不慢的在苏晴晚耳边落下一句:“和如意吉祥有关的。”
苏晴晚顿了顿,又想了下,说道:“看你这高兴的模样,肯定是好事儿,那……对我们是好事儿,对如意吉祥就成了坏事儿,说吧,霍西州,你把安如意怎么了?我还以为上次把她们扔出订婚宴,她们就该有点儿自知之明,滚回她们的国都去呢,怎么,竟是还赖在江城?”
霍西州仔细的听着苏晴晚的每一个语气、语调,等她说完,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还好,现在晚晚提到安如意,已经不是以前那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了,平和多了,看来对安如意的忌惮已经随着安如意的惨败慢慢变淡了。
这是好事。
他抱住苏晴晚的手紧了紧:“晚晚这是往我身上泼脏水呢,就一个安如意,还值得我天天盯着她不成?不过是厌恶到了极点,为了不让她再出现影响你我的心情,所以就让田左看着点,必要的时候直接用麻袋捆了装了送上回国都的火车。
可是你猜怎么着,那两个人不是摔下楼梯了吗,被送到西医院之后竟还是死不悔改,打伤了人家医院的护士,还不交医药费,这不,就被医院给赶了出来,不仅如此,还扒光了她们的首饰衣服,让她们在雪地里冻了好几个小时,田左说,还被街上的大妈大爷当做婊、子狠狠的揍了一顿,安如意的脸也毁了,留下一个丑陋无比的疤痕……”
听完霍西州的话,苏晴晚愣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淡淡的说了句:“这正好应了大家常说的那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总算是消除了这个悬在心头的最大威胁了。
这个时候的苏晴晚并不知道,威胁的消除只是短暂的,越是狠毒的毒蛇,若是一击不中,就会耐心的等在暗处,寻求更凶、猛更具有毁灭性的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