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般淡定,却惊到了所有的人。
妇人也是一愣,那人不是跟她说,只要说出玲儿身上的东西是他送的,出自他的手,那就万事可成了吗?
怎么还有这种回答,都不按套路出牌呀。
一般的公子成亲之日,若是有人来像这种闹事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无论她们提什么要求他们都会答应的,他这般跟她耗着,就不怕误了吉时吗?
关蕊欣都被这些人的蠢给逗笑了?
吉时?吉时这东西,秦然他从来都是不信的好吗?
刚想掀开盖头,就被秦然阻止了,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地来了一句,“放心,她们的目的我清楚,你不用管。”
关蕊欣便把心咽到了肚子里,秦然是不会打无准备的仗的,既然她敢这么说,那她就一定有办法处理这件事。
秦然咧嘴一笑,道:“哈哈,傻眼了吧,是不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早就告诫过你们了,你们怎么就是不会听呢?”
两人一同想到了她们刚才站在人群中所听到的事,眼里流露出了恐惧,战战兢兢地说道:“云公子,奴家没有说谎呀,玲儿身上的这些东西不都是云公子了所送的吗?”
妇人道:“是呀是呀,公子难道忘了么?公子的手下木木也是民妇的女儿。
木木是个善良的乖孩子,她为了能让她的妹妹能够顺利的嫁给公子,所以自己心甘情愿地去做了云公子你的手下。”
妇人说得煞有其事,悲痛欲绝,秦然都忍不住要给她颁个小金人奖了,太能演了,这样的人若是放到现世,妥妥地影后呀!
众人脑洞大开,“她说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这女儿的事情总不可能会乱认女儿吧!”
“是呀是呀,若真是这样,那就是云公子的不厚道了,人家把两个女儿都送给他了,他竟然迎娶了关府的小姐。”
秦然淡定地站在一旁看戏,那眼神好似是在说,“继续演”他倒要看看,她们还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关蕊欣觉得她现在在这里就差一盘瓜子了,那就真的是吃瓜的群众了,这戏太好看了!
妇人哭得口干舌燥,也没见秦然有点什么反应。
众人这时心底也开始疑惑了,想不通秦然为何会是这个反应。
就算是被别人乱说的, 也应该回一句呀,他从一开始就像个旁观者一样地在看着那位妇人哭,好似说得不是他一般。
秦然笑了笑,“怎么?哭够了?没话说了?”
“有呀,怎么没有?我对云公子的不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秦然挑挑眉,“哦~?是吗?那请继续说吧,我在这儿听着呢!”说完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妇人顿时一噎,张了张口,直直地瞪着秦然说不出任何话来了。
“编不出来了吧?没话说了吧?
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房了?
木木是为何成为我的手下的,你相信你这个做娘的比任何人都清楚,但这事我不会告诉别人,因为这事是木木心里的一个心结。
可你身为一个母亲,为了让我娶你跟别的男人生下的女儿”秦然指着跪在地上一玲儿,“绑了木木,还强迫我娶?我不娶我又让我拿钱财来换。
我承认,你女儿现在身上的东西,全都是用我的钱买的,但是这银子是怎么来的,你们娘俩心里就没有数?
再说了,在我眼里,你现在的女儿玲儿,就算是有一万个,都比不上木木的一根头发。
我有些时候都会怀疑,明明她们两个都是同一个娘,为何这人会不一样,一个是天上飞的凤凰,一个地上跑野鸡,两者都不同,不过现在我想通了,木木遗传的肯定是她爹的优点,而你的优点……全被你的第二个女儿吸收了。
还想做小?我可说过我这辈子绝不纳妾,在这里随便拉出一个女人都比你的女儿漂亮,都比你的女儿好,我为何要脑抽地选她?我又不是乞丐!”
跪在地上的女子已经羞得抬不起头来了,但面上却是一脸狠毒,明明都是计划好的,那个人也那样说了,为何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他竟然说他不是乞丐,那他意思不就是说,她只配得上乞丐吗?
妇人也是被气狠了,“不要拿木木那个没良心的跟玲儿比,玲儿比她好多了,我现在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没有直接掐死那个没良心的。”
秦然同情地看着她,那个叫什么玲儿的一看就是一只白眼狼,她竟然还当成宝一样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