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听到消息的时候,苏琬也颇为震惊。
如此说来,先前王子真说帮着她扳倒祝家,牵扯出私卖贡品一事,是否就是为了夺取江南织造?
若是如此,倒也只能算是求仁得仁吧!
他先前说要离开王家,大概也是在等着这样一个机会。
只是朝廷下旨,让他坐镇江南织造,自然是走了朝中的路子。
想到他和沈隽沈冀兄弟都走的很近,如此说来,只怕背后的人就是宸王。
宸王一直在鼎阳府流连不去,就是有所图谋吧!
不过背后到底还有多少错综复杂的关系,都和她无关。至少王子真有今日,她也很替他高兴。
他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又远离了复杂的王家,总是很好的。尤其这样的结果,对溱溱也好。
也好些日子不见了,不知道溱溱过的如何。
若说王子真放弃王家的家业,令人震惊,那么王子真忽然坐镇江南织造,只怕是令王家都震惊的事。
毕竟今后,不管王子真有怎样远大的前途,都再也和王家无关。
“这位王家公子还真是了不得。”杜晗笑着说道。“这样年轻就坐镇江南织造,非是天子近臣,这个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天子近臣?谁知道呢!”苏琬想到宸王。王子真若真是帮宸王做事,宸王一旦登基,他便也是天子近臣。
只是王子真压的这个宝,是否真压对了,还真不好说。
朝堂之上瞬息万变,帝王对子孙的恩宠,只怕也变化万千。
先前的储君,不也说自幼得天子宠爱?终归说杀也就杀了。
帝王的恩宠,只怕是最虚幻的东西。
“阿琬姐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杜晗一脸探究的看着苏琬。
“我能知道些什么啊?我虽和王子真有些往来,可很多事我不会多问,他也不会多言。”苏琬笑笑,“不过今日种种若是他所求的,我很替他高兴。”
“难怪他会那么爽快的放弃王家的家业,原来是有这样的好前程在等着他。”
王家可是鼎阳府的首富,名下的店铺田地是极多的。这样的一份家业,可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放下的。
王子真竟是说不要就不要了,不过只怕这也和王家内宅的事有关吧!
他可是唯一的嫡子,按说家业都是他的,好端端的何必舍弃。
不过若是得了朝廷的看重,倒是远比王家的那点家业更诱人。
“说起来,我还听说所有的秀女都送离了鼎阳府,朝廷在鼎阳府的禁婚令也解除了。”苏琬忽然说道。比起王子真的事,这个事反倒是更让她高兴。
事情总算是过去了,阿娴也可以回家了。
这个妹妹虽然才没见了不久,她还真的很有些想念了。
也不知道阿娴在青峰庵里如何。
去接阿娴,就是不知道还见不见得到沈冀。若是宸王在江南所图的就是江南织造,那么尘埃落定,怕是就要返回京城了。沈冀既然是跟着宸王的,或许也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