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琬叹息道。
她总想着,既然是好东西,或许沈家这样的大族里也会有收藏呢!
若真是只有宫里才有,她是不是就不用惦记了?
“你若只是偷偷的用,我倒是可以让人去给你找。”
“去找?你不会想去宫里找吧?这也太危险了。”苏琬一脸担忧的看着沈隽。
她本就是为了救沈隽才花那么多的心力,若是因此让沈隽去犯险的话,那岂非本末倒置了。
“自然不是去宫里,而是海上。那东西本就是海上来的,有些江匪手里或许会有。”沈隽说道。
江匪不受朝廷管辖,不听朝廷诏令,自然手里有那东西,也不会送到功夫。
故而,江匪手中怕也能找出一些来。
何况,祸害一方的江匪,他本来就打算会一会了。
前些年朝廷清剿了一番,海上也算是清静了几年。
没想到这还没过去多久呢!近两年又很是不太平了。
倒是不是船只和人都毁在了江匪手中,若不重视,怕是要让江匪连海边的百姓都祸害。
前些日倒也收到了消息,说江匪似乎不像是原来的江匪那么简单。
以前的江匪不过是些亡命之徒,散兵游勇,不足为惧。一般也只敢针对寻常的商船,遇到护卫多的商船是不敢动的。
可今年海上似乎多了些胆子很大的江匪,竟然连大的商船也出事的不少。
如此一来,倒是风声鹤唳,还敢出海的商船也不多了。
既然江匪能够打劫大的商船,并且还能成功,可见那些江匪是不可小觑的。
他怀疑那些江匪里,怕不仅仅是些亡命之徒那么简单。
既然有所怀疑,还是要弄清楚。再说了,辰国境内,本也不能容许江匪的存在,还是该还海上一片太平。
“江匪?”苏琬拧紧了眉头,“你是想从江匪手中买,还是直接抢?”
不管是哪种方式,都是很危险的。江匪可不是善与之辈,那可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丁诚也说了,这两年出海死去的人很多,如今海上的船只比以前可是少了太多了。
实在是都被吓的不敢出海了,别银子没挣到,反倒是成了那些江匪的刀下亡魂,可就太不值了。
也不知怎么忽然的就江匪横行了,眼下辰国还算太平,百姓们但凡日子还过得下去,轻易是不会走上那种不归路的。
毕竟一步走错,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倘若不是辰国的百姓沦为江匪,那么多的江匪到底是从哪里来?难道是其他国家的人,专门来打劫辰国的商船,好借此发财不成?
“你别管我怎么弄来,我自然有自己的法子。”沈隽揉揉苏琬的头。
“不管是什么法子,都不准犯险。”
“放心,我还不至于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惜。”
“只要你别拿着性命去犯险,我也就不多问了。”
沈隽坐了一会儿也就起身告辞,苏琬将葡萄酒分出了半坛,让他带回去给韩大夫尝尝。
次日,苏琬去了一趟杜家,让杜家的人将沈清霜和杜玉蓉二人的尺寸带去县城交给杜弘扬,让张娘子可以开始做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