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就连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都上门扯七扯八的说是亲戚,那各种拐着弯的,简直让人连逻辑都想不通。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如今苏琬才算是真切的体会到了,以前也没见有多少亲戚往里,这一下子,到好像十里八乡的,到处都有自家的亲戚。
那亲热的样子,一如每年年节都有往里一样。
苏琬招待着人,心下却只觉得累。这些日子笑的多了,脸都要僵住了。
即便心里不耐烦的很,面上却也不得不表现的和善。
苏琬说到厨房去帮忙,才算是能暂时喘口气。
“我这才觉得接待人这样累呢!”苏琬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揉了揉自己的脸,“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那些人攀亲带故也就罢了,还打上了阿娴和阿杭亲事的主意,甚至于连晏儿还不那么小,都有人想和她结娃娃亲。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好在她三令五申,让爹娘绝对不准做主弟弟妹妹的亲事,爹娘才算是将所有提起想结亲的人都给回绝了。
爹娘耳根子软,容易被人说动,她事先便说了,阿娴和阿杭都年岁不大,不着急。
春草给她倒了杯茶,“这外面的人可都很羡慕你呢!”
“什么羡慕我啊!我看说酸话的人倒是不少。”苏琬摇头苦笑。
“这也是难免的,忍一忍吧!”春草叹息道。的确是有人说酸话的,说不就是养了两盆花嘛,有什么了不得的,竟然就受到了宫里的封赏,还这样的招摇。
甚至还有人觉得来苏家后,苏家人招待不周,说苏家人尾巴都翘上天了,现在是瞧不起人了。
到底还想让人怎么招待?大抵都还觉得他们肯来苏家是给苏家面子,苏家人应该好好的阿谀奉承他们一番,这才不算怠慢吧!
说到底,说酸话的人也就是嫉妒罢了,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我倒不是不能忍,就是觉得心烦了。”苏琬无奈的说着。
家里人来人往的,简直是浪费她的时间啊!她都不能安心做自己的事了。
来的人多了,这个问东问西的,那个各种尬聊,还必须得陪着。
有人看到家里的蔷薇种子,便各种询问说是要拿去做什么,要是好东西,能不能给大家分一分。
又有人说要看她养的月季有多好看,竟然连宫里人都喜欢。
提出要看的人多了,七嘴八舌的,她也实在无法拒绝,倒是拿出了一盆来。
这倒好,她不过出去喘口气的工夫,那花便被人掐的七零八落,连枝条都给掐了,就剩下根……
好容易养的枝繁叶茂,看到那个样子,实在是心疼的很。
月季要常常修剪才能长的好,故而她倒也觉得自己属于辣手摧花的类型,自己花园里花开的好,她也会剪些捧花把玩。
就算是有人摘花,她也忍了,但也别往死了弄啊!
爱花之人,实在是见不得那种场景,她便将她的月季小心藏起来了,不敢再拿出来。
好在她在种植月季那边弄了个竹屋,她一见情形不对,便将月季都给搬进屋里锁起来了。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她在哪里种月季,怕是连点渣都没打算给她留。
有些人,她还真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