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出凶手来了。
的确,要不是她从未想过自杀,她都要怀疑,是她给自己下的毒了。
只是眼下她也回不去,现代的事真是什么都做不了的,也只能是都交给曦冉了。
日子一日日过着,进入腊月,倒是四处都透着过年的那种气息了。
到了年底,很多人家都要杀猪,请亲朋好友吃杀猪饭。
苏家人也这家吃吃饭,那家吃吃饭的,日子倒也很快。
丁诚和春草成亲的日子定在腊月十八,日子还没到,两家人便为了两个孩子成亲的事忙起来了。
苏琬自然也前去江家帮忙。
“说真的,阿琬,沈隽到底去哪里了?这眼看着没多少日子就过年了,他怎么还不回来啊?”春草一边收拾着菜蔬,一边问道。
苏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眼下在何处,更不知道他何时会回来。”
石头村本就不是沈隽真正的家,或许,沈隽根本就不会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离开了那么久,寒疾有没有发作。
想到他可能参战剿灭江匪,她便一直都无法安心。听说海上死了很多人,有时候连海水都能看出来变了颜色。
而她也听人议论,这一次的江匪只怕是真不简单。
以前朝廷也让人剿灭过江匪,不过江匪不过是些乌合之众,说起来并没有多厉害。
即便是仗着对海上的熟悉善于隐藏自己,朝廷真要派兵剿灭,也并不难。
可这一次,朝廷已然派兵不少,却迟迟无法将那些江匪都杀绝。
有人质疑宸王的能力,也有人怀疑江匪只怕不是寻常江匪,倒是使得很多人议论纷纷。
当然也有人发现了,朝廷抓到的和杀死的江匪都极多。
这也让很多人感慨,难怪很多船家都不敢出海了。这海上竟然有那么多的江匪,出去岂不是就是去送死的。
那么多的江匪,要是朝廷再不派兵围剿,只怕在海上抢不到东西后,还真会上岸来抢掠的。
“韩大夫也没有他的消息吗?这个沈隽也是,出门也不知道想办法和你报个平安,岂不是让你担心嘛。”春草嘟囔着。
这人出门在外的,长久没来消息,真是让人一颗心忐忑不已。
以前丁诚出去的那些时候,她便感受到了那种煎熬。
本就心里难受,再听到些风言风语,就更是担心了。
“只怕是不方便传信吧!”苏琬咬着唇。
韩大夫和沈隽是有信鸽可以联系的,可即便如此韩大夫都没收到什么信,她实在是担心不已。
不知道沈隽仅仅是不方便传信,还是出了什么事。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了,丁诚那么久没消息,不也还是好好回来了嘛,沈隽肯定也会没事的。”
“你别操心别的了,就要出嫁的人了,可要高高兴兴,漂漂亮亮的嫁人。”苏琬勉强笑了笑,“你还是休息去吧!这里这么多人呢!忙得过来。”
“就是帮着洗洗菜,哪里就累到了。我出嫁后,可就不能这样在家里干活了。”春草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