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的回来,他也就不用担心了。
然而,事情就是这么的奇怪,有时候你刚这么想,下一刻你不想发生的事情,它偏偏就是发生了。
临近午时,布匹店的门外忽然走来了几位花枝招展的主,一进门就开始挑剔小店里的布匹。
要么是这匹布的颜色不好,要么就是这匹布的质量不好,总之她们说的所有话里头就一个意思,那就是这家店的布匹哪哪哪都不好。
柳青红看了一眼那正在挑剔的人手里拿着的那匹布,眉头一皱,在她眼里看来,这匹布挺好的,就是颜色有些挑人穿罢了,不至于像她贬得什么都不是。
“肖芸,我看啊,你大嫂开的这家布匹店也不怎么样嘛!亏你还一直把她挂在嘴边夸赞!”红衣女嗤笑,眼底是毫不掩饰地嫌弃。
柳青红一怔,嗯?是她听错了?
肖芸拿手中的手帕掩了掩唇,半点没有站在自家大嫂这一边的意思,平淡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了,是你们不信,非要来看的。”
这话,柳青红可半点都没听出来这位有经常夸赞这家小店的意思,说是日常贬低倒是还挺有可能。
不过,这大嫂跟小姑子之间的关系,怎的会闹得这般难看?
“肖芸!你别胡说八道!”郑成书忍了半晌到底还是没忍住,黑着脸指责肖芸。
在他看来,不管是这家店,还是掌柜的,都很好,他能看在掌柜的面子上容忍这个肖芸对店里的一切指手画脚,却忍不了她把整家小店都贬低了。
肖芸半点也不意外这人会指责她,当即冷下脸,道:“郑成书,你不过就是我大嫂捡回来的野男人罢了,凭什么说我?”
“哦,我忘了,你跟我大嫂有一腿,自然是听不得我贬低她的了。”
“你!”郑成书气得脸都红了,抬手指着肖芸的鼻子,毫不客气地骂道:“肖芸,我看你是把粪给吃了,否则这嘴怎能这般臭?”
“郑成书!你敢骂我,你个粗鄙的下贱人!别以为你把奴字给烫掉了,就能改变你是奴隶的身份了!”肖芸绷着的端庄一寸寸碎裂,张嘴便骂出了更毒的话来。
郑成书脸色一变,看着肖芸的目光也渐渐地阴鸷了起来,“你把话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都一样改变不了你是奴隶的身份!”肖芸有些被郑成书目光里的阴鸷给吓到了,可她却又不想在这几人的面前落了面子,便硬着头皮把话又顶了回去。
柳青红能感受到郑成书身上的怒火正在节节攀升,这个叫肖芸的,若是再不闭嘴,说不得两人真的要打起来了。
这掌柜的怎的还没回来?
念谁谁到,正当郑成书快要忍不住,要动手教训肖芸时,柳青红想着的掌柜回来了。
苏桃一袭红衣,容颜俏丽,刚踏入小店中,就将跟肖芸一起来的穿红衣的女人给比了下去。
红衣女一脸妒意,目光不善地看着苏桃,不过就是一个克夫的寡妇,凭什么拥有这么一张好看的脸?
“芸儿,你又来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