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口子到医院做孕检的呢。”
乔以沫脸上的血色一下褪的干净,死死咬唇。
时安面上铺着极淡的笑意,好似完全没有听出他的冷嘲热讽,“跟傅总的洁身自好相比,我差得远呢。陆少交代了,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既然你来了,那她就交给你了。”
傅司年面上的弧度加深,“到底是陆少交代的,还是时先生自己的心思,放下一众人不管,冒着被记者拍到的风险将她送到医院,连我都有些感动了。”
时安脸色一下冷了,“傅总,既然感动,应该不介意我把这笔恩情记在你头上吧?改天需要帮忙了,还请傅总记得。”
傅司年没有理会他,只是将目光重新落到乔以沫脸上,勾起唇角,“他不辞劳苦的守了你一夜,感动吗?”
乔以沫唇瓣咬的更重了,无措的看着他。
时安脸色更冷了,声音一沉,“傅总,何必为难她?”
“呵……我帮你问问她而已,让你看看自己这一夜的收获。”傅司年眼神嘲讽至极,凉凉的,没有任何温度,大掌扣着女人的手无声收紧,语调平缓,“乔以沫,他对你那么好,送你到医院,还照顾你,你喜欢他吗?”
女人蓦然抬眸看他,极快的摇头,弱弱的道:“司年,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时老师只是帮我而已,你非要这样吗?”
时安眸光陡然一黯,垂落的手微微握成拳。
乔以沫几乎不敢去看时安的眼神,只能在心里不停的抱歉,傅司年羞辱人的本事,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傅司年望着她一段时间不见瘦的削尖的下巴,语气诡异的温和,“觉得我这个人不好?对你也不好?”
乔以沫,“……”
时安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徘徊了一下,忽然低笑出声,“傅司年,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想单独跟你聊两句。”
“介意!”
时安,“……”
男人站直身躯,转身打开车门,直接道:“你想跟他走?”
“时老师,抱歉。”乔以沫侧身对着时安轻轻说了一句,然后弯腰上了车。
傅司年脸色直接阴郁了几分,一言不发碰的一声关上车门,抬脚踢了一下前面的椅子,“开车!”
时安站在路边一直望着车子彻底消失,面色冷沉,眼底复杂深邃。
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才能让那女人在旁人面前的自信神采全然消失,活的如此小心翼翼。
一个傅司年值得她这么付出?
呵,还真是让人嫉妒。
时间还早,秋晨凉爽,太阳也刚刚才出来。
乔以沫坐在车里靠着窗边,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男人冷冽的气息像是刀子一样在车里弥漫开,压抑至极。
很久之后,车子停下。
乔以沫下意识的抬眸向外望,顿时一愣。
他竟然连她住的酒店都查到了?
他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单纯的探班还是……
“下车!”
乔以沫刚走下车,手腕就被男人一把扣住,接着踉跄的被他拉着就走进去。
力气大的惊人,乔以沫几乎就是被他拖着走的。
她有些恐慌的低唤了一声,“司,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