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满满的少女,很难有事情将她打倒。
难道这次,她老家真的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菱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不好,非常不好!”钟菱玉鼓着腮帮子,“所以不要再催设计图了,我已经开始着手画了好吗?”
话音落下,那边是久久的沉默,钟菱玉还在想,是不是傅司晨听到她这么说,就已经把电话给挂了。
突然,那边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你是怕我们催你设计图啊,哎呦我去,刚才傅司晨还以为是你家出了什么事,急得什么似的,原来你只是怕我们催……哎!你打我干什么……我去,我的电话,你给我……”
“咳咳,我们不要理他,他脑子有病。”电话那边,言景明的声音戛然而止,取代的是傅司晨那温暖而有磁性的嗓音。
光是在这边听着电话的声音,她都能想象得到,言景明现在被她家的大boss给压制住,在一边又跳又闹的表情。
有时候钟菱玉真的很难,将言景明与他的黑道背景联合在一起,也不由得感叹,言家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能在世世代代都不苟言笑的基因传承下,生出言景明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孩子。
当然,这也只是钟菱玉平常拿来调侃言景明的话,毕竟相对于不苟言笑的那些言家长辈,热情而开朗的言景明要受欢迎得多,同时也能顺利带着家族转型。
“司晨,我家里的事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担心。”
钟菱玉给傅司晨吃了一颗定心丸,听到言景明说的那两句话,她还是挺感动的。
傅司晨点点头,她还能想到设计稿的事情,就已经说明家里的问题不大了。
“嗯,知道了。现在你手里的设计稿先放一放,昨天言三岁受到了他父亲和祖父的表彰,今天说是要请我们两个大恩人吃饭,我等会儿过来接你。”
“嗯,好。”
挂掉电话的时候,钟菱玉还听到言景明在那边吵吵。
“我什么时候就成言三岁了,傅司晨你给我说清楚,我都快言三十岁了……”
钟菱玉脸上扬起笑意,言景明还挺好玩儿的。
设计稿那边,既然他们不催,那她就先放一边吧。最近发生事情太多,脑子里一时间还没有灵感,也想不起那些设计,别回头画得不好,改起来更加费时。
“蹬蹬蹬”
是钟建国上楼的脚步声,钟菱玉抬头看了眼时间,现在还不到七点半,钟建国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同时,她看了看自己光秃秃的双手,想着什么时候也去买个手表,免得在外面没时间。
过去开门,手才握上门把,就听到外面传来了钟建国说话的声音。
“云清,你怎么会在这里。”
钟云清哭着哭着,就听到了头顶上传来的钟建国的声音,顿时抬起头来。
“大伯,你可算是回来了,堂姐她把我关在外面不让我进去,都好半天了。”
钟菱玉:“……”
果然是钟云清啊,还是那么喜欢告状。
一把推开门,钟菱玉扫了钟云清一眼,就把视线落在了钟建国身上。
“爸,你回来了,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