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颜闻言,见厅中大部分过来拜访的人都已送走,仅剩下王炬、游俊二人,便示意慕容恨关上大门,引两人进入内厅:“二位随我来吧,方才说话不方便,师兄请你们过去。”
绿荫见状,也不好阻拦,正要跟着进去,却被夏侯颜转身留住,说是越苍穹要和他二人密探,于是只得留在外面,静观其变。
越苍穹此时出了练功房,将两人接到自己的房中,分别坐下说道:“二位此来找越某,一定是有要事吧?坐下详谈吧。”
王炬和游俊对望一眼,心中却多少有些意外,来之前曾打听了这越苍穹似乎是个桀骜不驯的主,初时吃了闭门羹,以为这一趟就要无功而返,没想到真的遇见了,却又似乎不像传说中那么不近人情。
越苍穹见他二人表情有异,已然猜出两人心事,便道:“二位是不是很诧异,我越苍穹应该像别人说得那样,是个眼高于顶的小子,什么人也看不到眼里,怎会对二人如此客气?”随即顿了一下,冷哼一声说道“我要说,怪就怪有些人只会道听途说,我此来确实是冲撞了一些人,但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人仗着自己资历比别人老,就像给我这新人后辈一个下马威。”
“某些人其身不正,却妄想别人也都随波逐流,可惜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不肯同流合污,所以我触了某些人的逆鳞,惹怒了那些人,他们就说我不知天高地厚,胡作非为。”
“至于是非曲直,就由得外人随便说去,我越苍穹一向只求自己痛快!”
一番话说完,倒令王炬、游俊两人有点儿心潮澎湃,换了旁人也许会当越苍穹真的是不可理喻,但这两人偏偏就是那种心思单纯,只知道做自己偏爱之事,不会顾及外界的眼光,因此才会落得在太玄门孤立无援的境地,越苍穹如此自白,分明就是投其所好。
那王炬果然说道:“越兄行事,真是令小弟汗颜!小弟虽然也想活得潇洒,可惜却没有越兄这般魄力。实不相瞒,我们此来为得是请越兄帮忙。”
“哦?二位有何事相求,尽管说。”越苍穹心中早已明了对方的来意,却还是演戏全套,问了一句。
“据太玄门以西五百里外,有一处州府叫做研州,研州此地最近出了怪事,有百姓家的子女接连遇害,死状诡异,难以名状,我们兄弟游历之时路过那里,便好奇插手过问,结果发现乃是凶兽作祟。”
“于是我们就追查那凶兽下落,一心想要替百姓除害,没想到那凶兽十分厉害,不仅用尽了我们的符咒,还损失了好几样宝物,最后被他逃了去,我们不甘心一路追查,最后发现凶兽逃进了研州附近的泣山之内,后来一番打探才发觉,这泣山乃是一处凶地,寻常人物不敢擅入,我们兄弟没了法宝护身,又损失了不少符咒,只好回来求助。”
“原来如此!”越苍穹闻言点点头,看这两人并无说谎,算来倒也一片善心为民除害,当然也是为了凶兽身上的宝物,于是点头道“
既然是为民除害,造福百姓,苍穹当然义不容辞,二位看何时启程为好,我随时可以出发。”
王炬和游俊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忙道:“越师兄真是爽快,不过也不必急于一时,你方才经过一场大战,想必累得很,还是休息一晚,我们兄弟也要回去着手准备,不过咱们明日一早出发。”
“也好!就这么说定了。”越苍穹起身送他二人出去,约好明日在这里碰头,出发去往泣山。
送完人回来,和夏侯颜她们碰头,说了自己的安排,绿荫也在场却很和气地说道:“越师弟,你真的要和他们一同去往泣山吗?”
越苍穹听她话里有话,点点头道:“已经答应了人家,自然不好改口,正好借此机会出去避避风头,这里就有劳师姐替我多cāo劳。”
绿荫笑道:“这个好说,只是绿荫得提醒师弟一句,那泣山乃是北陆有名的凶地,寻常人等都靠近不得,王炬和游俊居然找到,其中只怕另有隐情,路上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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