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就老了,那个时候会有和你年貌相当情投意合的好姑娘等着你。”
皓暄的善解人意超出洛醺的现象,初来乍到金水湾沈家时,她还觉得地主家的少爷不知如何难伺候呢,恰恰相反,皓暄在众星捧月中生活,丝毫没有骄气。
这时小桃来报:“少奶奶,洗澡水烧好了,您看您累得,去泡一泡解解乏。”
是啊,自从皓暄病了,洛醺疼爱他是一方面,更因为内疚,不说是衣不解带的伺候,也是食不甘味夜不安寝,现在皓暄总算大好,洛醺就让满囤陪着皓暄说话,她随着小桃来到浴房。
小桃道:“您把门在里面插上,我去看看小少爷,得再喂他点水。”
洛醺点头,只是插好门衣服脱了一半突然停下,这个沈稼辚虽然最近表现不错,但就怕他野性难驯,过去又看看门,插的好好,再从门缝里往外看看,静悄悄,司令部也就是县政府驻地,也就是前清时候的县衙驻地,浴房也就是当年县太爷家眷的后宅,是以只在外围有士兵把守。
洛醺又看看窗户,高高在上,极小的格子透着微弱的光,想偷窥都不能,终于放心,脱了精光进了木盆,滑下去把周身都浸泡在热水里,真舒服,头倚靠在木盆边缘,这两天真是又累又担心皓暄,身心俱疲,不多时迷迷糊糊即将睡着
沈稼辚与何冲正在办公之地说话,何冲对他把顾芝山放了颇有微词,却也不敢明说,只道抓了又放,怕这个恶人再作恶。
沈稼辚哈哈大笑,指着何冲道:“要不说你只能给老子当副官,见识短,你说我即使以乱党之罪杀了顾芝山那家伙,我大哥还是会生我的气,我他娘的因为一个外人而让亲哥哥气我,不划算,另外老太太求情,我不好不给面子,这都是其次,重要的是,我突然想出一计,他这种好色之徒以乱党之名枪毙了他,这是给他涂脂抹粉,忒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就死在好色上,你记住,打碗的永远是洗碗的,我放了他,他才能有所动作,一旦被我抓住,那时再杀他,我大哥和老娘也没话说。”
何冲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躬身道:“姜还是老的辣。”说出后觉得不妥,又道:“司令不愧为赛孟德。”
沈稼辚哼了声:“你学着点吧,得了,我去看看那些个家伙。”
那些个家伙就是洛醺皓暄几个,有关吃饭住宿等事何冲已经安排好,终究自己心仪的姑娘在身边他无法集中精力工作,他走到半路碰到给皓暄端着热茶的小桃,顺口问:“洛醺呢?”
小桃道:“回二老爷,在洗澡。”
沈稼辚摆手示意小桃退下,他瞥了眼浴房,心痒难耐,洗澡这个词太敏感,就像鲁迅先生说的,一见到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luo体,立刻想到立刻想到立刻想到杂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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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稼辚一听到洗澡都没鲁迅先生说的这么拐弯,他是直接从澡盆想到床上了,抓耳挠腮半天,答应大哥文明追求洛醺,也答应老娘不再对洛醺骚扰,纠结半天拔腿往皓暄住处去,却突然听见浴房里洛醺“哎呀”一声叫,他反应如此迅速,奔过去撞开门就冲了进去。
浴房内,洛醺已经穿戴差不多,出来澡盆时被地上自己扑腾出来的水滑倒,摔痛,趴在那里呲牙咧嘴。
沈稼辚急忙过去想把她扶起,就看见她小褂的纽襻没有系得完整,露出隐隐一角绯红的抹胸,然后沈稼辚又比鲁迅先生描述的还直接,一下子就抱住洛醺,喃喃着:“给我,求你,给我。”
洛醺看他瞪着的眼睛喷火般热烈,不停的咽吐沫,明白他这个“给”是什么意思,使劲推他:“出去,出去啊。”
沈稼辚非但没出去,还把她压在了身下,急吼吼道:“就一次,好不好。”
洛醺拼命挣扎:“一次就是一辈子。”
沈稼辚当然懂,洛醺是良家女儿,又不是用身体做生意的窑姐,于是道:“一辈子更好,我保证好好对你。”
洛醺把脑袋左右的摇晃,就是不同意。
沈稼辚脑门上青筋绷起,血脉喷张,眼睛看洛醺都逐渐模糊,哈哈的喘气就像三伏天太阳底下的猎狗,周身肌肉紧聚,心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呢哝道:“你看看,这,这硬邦邦的难受。”
洛醺根本不懂什么意思,见他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口咬去他的胳膊,沈稼辚愣是忍着痛没松手,三两下褪去洛醺的小褂,看到雪白的身子更加无法控制自己,正要去摸自己的裤裆,一把枪冷冰冰的抵住他的脑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