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解到山本每次下去都只是把食篮往地上一放,送下顿饭时提着另外一个食篮,再把上顿饭的篮子带回,地下室密不透风,气味难闻,他一刻都不愿意在里面停留。
她盖好食篮的盖子拍拍山本的肩膀,笑不露齿,极其狐媚:“你快去快回,我有话告诉你。”
倾国之色,倾城之笑,还勾出两个曼妙的梨涡,山本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急忙跑下地下室。比平时速度还快。差点就在楼梯中间把篮子抛下去,感觉篮子有点沉,而他满心都沉浸在洛醺的约会中,忽略这一点点微乎其微的事,到了地下室放下篮子就跑了回去。
沈稼辚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春枝只和他洞房花烛一夜,然后就不停的遭遇麻烦,憋在地下室更是不停的唠叨,司令夫人县长夫人的荣耀一点点都没享受,倒是跟着沈稼辚入狼窝入虎穴的。
沈稼辚开始还骂她几句。甚至还踹了几脚,后来索性不搭理了。他的心态非常好,一点点都没有焦躁,想当初被对手困在山里一个月,吃树皮青草都熬了过来,他感觉这只是小灾小难,相信自己马上就会逃出藩篱获得自由。
饭送到,他拎起篮子放在桌子上。感觉有点沉,不知今天是什么大餐,打开篮子立即望见旁边竖着一颗手榴弹,他的心咯噔一下,冷不丁搞不清状况,思索下这不可能是浪雄或者和子试探自己,因为关在地下室暗无天日的,没有外面的人营救根本出不去,是以就想到了洛醺。
他领教了洛醺聪明和勇武。非一般女子能比,也听说洛醺现在算是半拉自由,浪雄并没有吧她关起来,难道是洛醺要救自己?
他急忙把手榴弹藏在自己的铺盖里,然后若无其事的吃饭,心里却乐开了花。
再说洛醺,见山本喜滋滋的回来找她说话,知道事情圆满,非常高兴,虚以委蛇,逢场作戏,同山本天南海北的胡侃,就是不提沈稼辚,知道自己和山本聊天,等下野村不过问也会报给浪雄。
于此,她又故技重施的把一张纸条由山本送饭的机会递给了沈稼辚,告诉他自己会在何时救他出去。
一切都按部就班,最难的时刻到来,那就是如何给浪雄下迷药,那家伙多疑又聪明,下迷药得有介质,饭菜不行,茶水不行,他每每吃饭喝茶之前都用根试毒针检查,不知是在防备谁,总之非常的小心谨慎。
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介质了,最后,洛醺打定主意,为了救父亲也为了救沈稼辚和春枝,给浪雄下迷药的介质就是——她自己。
这天晚上她故意没有吃饭,浪雄忙了一天从外面回来,听说此事急忙过来询问,看洛醺躺在床上秀眉紧蹙,知道她又不开心,走到床边,柔声道:“怎么了?”
洛醺哼了声转过身子。
浪雄笑了笑,在奉天时,洛醺一直对他都是冷冰冰的,这次在北平难得她偶尔对自己露出暖融融的笑脸,也知道洛醺诡计多端,怕她哄自己是为了逃跑,接着又问:“为何不吃饭?”
洛醺呼哧坐起,脱口竟然是:“你能帮我杀了你和子吗?”
浪雄一愣,哭笑不得的:“你也知道她是我亲妹妹。”
洛醺怒道:“她向来都对我态度恶劣,还砍断我的随从鬼三的胳膊,她今个回来料理店,还对我耀武扬威的,我实在讨厌她。”
浪雄想了想,这样道:“中国有句话叫,各为其主,我是,和子也是,但洛醺,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和子她不会为难你。”
洛醺语气柔和下来:“其实我知道你对我好,在奉天孔至尊绑架我那次,若非你救我,我大概早就死了,可我已经嫁人了,虽然不是明媒正娶,但我也是沈稼轩的女人,我只怕要辜负你的感情了。”
她故意把话往感情上引,想让浪雄激动,让他忘乎所以,还一副幽幽怨怨的模样,楚楚可怜亦楚楚可人。
浪雄当然知道她是沈稼轩的女人,却不知道她和沈稼轩并非明媒正娶而是私定终身,突然高兴道:“洛醺,我不在乎,只要你现在幡然醒悟,懂得这世上我对你的感情才是最深厚的,我仍然会善待你,并,努力忘记沈稼轩这个人。”
洛醺有些羞涩,搓着手,很是无措的样子:“浪雄,这不合适。”
她没有义正言辞的拒绝这仿佛给了浪雄某种暗示,浪雄突然抱住她:“我愿意啊,只要我愿意。”
洛醺没有挣扎,这又给了浪雄鼓舞,捧着她的脸仔细看着,美人依旧天下无双,喃喃的唤句:“醺!”
洛醺娇滴滴的嗯了声。
浪雄慢慢把自己的脸凑过去,洛醺知道他想吻自己,突然伏在他肩头,趁机把手中的迷药放进了自己口中。
浪雄扳正她的身子,摩挲着她无暇的一张脸,爱不释手,再呢哝一句:“这是第一次,我等太久了。”
嘴巴贴近嘴巴,他抓着洛醇的手有些颤抖,激动得全身都快痉挛,唇尖碰到唇尖的刹那,洛醇心里想到的是沈稼轩,却没有负罪感,因为自己是不带任何感**彩而发生这一吻的。浪雄含住她的嘴巴,亢奋得自己呻吟一声,洛醇趁机把迷药吐进了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