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严浚远的俊脸灰灰的,“你这个女人既然都好心给我拿热水了,难道就不能心善地安慰我几句,你知道我有多辛苦吗”
陌漓弯了完唇,她一边要和他离婚,却一边做着关心他的事,这会让他觉得她不是真心跟他离婚。所以,她就是要挖苦他。
她走出洗澡间,黑着脸,“我愿意放你进来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要知道这里是我盖的房子,我有权轰你出去的。你赶紧洗澡,我去别家拿些咸菜白饭给你吃,免得你饿死在这里,我没钱埋你。”
严浚远明锐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脸上看不出喜怒。
陌漓被他盯得发毛,估计刚才那句话已经成功激怒他了,所以她也找地方逃跑了,“洗吧,洗完,再吃完,然后再睡一觉,然后就离开。”
她一溜烟地出去了。
出到门口,她拍了拍心口,又鄙视了自己一翻,干嘛那么怕他。
这家伙骗婚,还出轨,要心虚的人是他才对!
她甩了甩头,走开了,因为她是在村里的一位婆婆那里搭食的,所以她要去那里拿早饭给严浚远吃。
拐了几条巷子,即将到达老婆婆家。
不经意地,她撇见另外一条巷子,有一个女人正在说话,“麻烦你帮我把这交给她吧。按照以往的惯例,千万别说是我做的。”
旁边那位大婶接过东西,“好的,你放心好了。”
“那我走了。”
那位中年女人笑着向准备从着陌漓这边走来,却蓦地从眼角余光里发现站着一个人。
她立即刹住脚步,整个身体颤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你看我记性,我明明说要到菜地摘菜去的,结果竟然朝家里走去了。”
然后这女人走得特别快,一会就消失在巷子的尽头。
陌漓愣愣地站着,脑海里一直回旋着刚才女人的声音……为什么这道声音这么像妈妈?
她马上追了过去,可走到尽头时候,人已经没有了踪影。
她又赶紧向着那位大婶屋内走了进去,看见大婶就问,“大婶,刚才跟你谈话的人是谁?”
“哦,她呀,就是一位村民呀。”
陌漓又很着急,“她一直都是这里的村民吗?”
大婶点了点头,“是呀。”,虽然不真正是,但从旁边村子搬来的,那也算是长期村民了。
“哦……”陌漓有点失意。
也许吧,正所谓人有相似物有相同,声音相似也不奇怪。
怎么可能是妈妈呢…
如果真的是妈妈的话,妈妈怎么可能不认她呢?
…
那边,严浚远洗完澡,一身清爽。
刚走出洗澡间,便看到陌漓已经放好了碗筷,桌面上摆着粗茶淡饭。
陌漓看到他又恢复了平时清俊惑人的模样,万分迷人。她放下东西就向外走出去,“你赶紧吃吧,吃完了补个觉,然后回去吧。” 严浚远扬了扬英挺的眉峰,大步就跨了过去,然后毫无预示地把她压在了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