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两人的生殖器则互相连接,激情的脉动着“太爽快了”酋长情不自禁的冒出了土话,他真想一直就这样搞这个女人,一直享受这样的快感,但是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屁股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甩动。
“哦我要射了我要射了”他猛地搂紧了苏晨的肩头,身体紧紧地抵住她的屁股,接着停了两三秒之后,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哆嗦,一股股浓热精液伴随着发泄的快感顶着苏晨的yīn道颈口射了。
苏晨的呻吟猛地变得高亢,仰着脖子开始哆嗦,当男人的精液烫到她的时候,洪水般的高潮爆发了,她只感觉自己的欲望完全倾泻了出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失禁了灯光
好刺眼当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苏晨第一反应就是不适应那明亮的灯光,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那令人难以忍受的明亮,现在的她只想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中,隐藏在别人无法注意到的角落里,因为她还能感觉到耻辱。
灯光只能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下身的痛感让她回忆起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再一次被奸污了。
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人任意的发泄性欲。自己无力反抗,也没人来救自己,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难道自己的命运就是这样注定了。
永远无法逃离这个可怕的魔窟,难道除了死就永远无法摆脱这一切?自己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承受如此生不如死的折磨?自己要被关在这个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多少年?
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自己为什么要遭到这样的苦难?她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究竟被关在什么地方,是监狱里?
还是她现在已经无法思考,无法保持头脑的清醒,她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因为这里永远都是这么亮,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
也许也许自己还是死了好吧?吕哲,对不起,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苏晨又闭上了眼睛,无力的靠墙瘫坐着,接着眼前一暗,光线的反应消失了,苏晨停了几秒钟,睁开眼睛,发觉面前漆黑一片。
谁把灯关了?这么好心?她的反应现在已经变得很是迟钝麻木,木然的转了转头,然后听到门外面有人叫喊的声音,乱哄哄的,甚至还有突突突的枪声,不过只响了几声就没动静了,接着门被外面撞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音,好像有个人直接撞了上来。
接着门板被打成了蜂窝,木屑碎片漫空飞舞。门咵喳一下倒下了,一具尸体顺势栽了进来,苏晨看不清楚外面,因为外面也停电了,走廊上黑洞洞的一片,只是能隐约看清楚一个好像女人的身影。要换以前,苏晨早就尖叫出来了。
但是现在,她只是麻木的看着闯进来的女人,这女人带着夜视仪,手里是一把加了消音器的tmp。两步到得跟前,苏晨听到了久违的略带东北腔的中国话。
“你是苏晨吗?”还没等苏晨回答,外面的枪声又起来了,女人大声问道:“你是苏晨吗?”苏晨点点头,突然脑子好像明白过来:“你们你是中国人?救救我!”“快跟我走!”意大利,普拉托市。
一辆菲亚特500行驶在公路上,道路两旁如画的田园美景并不能引起车内乘客的注意,司机是个黑人女性,一边驾驶着车子一边打电话。
后座是一个病怏怏的东欧小孩,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短发男人,眼角下有一道疤,看起来挺吓人的。“是的,我明白,我们正在路上,预计一小时之后到达。”
“斯科特医生,我们要去哪儿?”“我们要去野营,你每天都呆在病房里一定很闷吧,出来散散心游玩一下也是治疗的一种方法呢。”黑人女医生微笑着挂了手机“我们会在乡下待一段时间。”“那里有长颈鹿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有吧。”女黑人心不在焉的应付了一句,她现在可没时间想这个,顺利转移才是她需要关注的。刚才接到世界的电话,俄国人的战术小组突袭了医院,但是什么也没有得到,那里只剩了一座空城。
大概他们已经意识到行动暴露,全都撤回了秘密据点内,组织的特工一直在监视他们,目前没发现异常。
只要盯死他们,转移就不会有什么大麻烦。现在自己已经在路上了,这次是我们占了先机,俄国人别想得到这小孩,但是他们会不会继续查到安全屋呢?很有可能。
毕竟俄国人的实力确实是强大的,只要他们想查就肯定能查到,早晚的问题而已,不过到那时,大不了再换一个安全屋就是了,前面就是警察临检的检查站了,车速放缓。两名意大利公路警察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警车在路边停着。
其中一个敲敲车窗户,女黑人把玻璃摇下,那警察弯下身子探头往里面扫了一眼,然后例行公事的说道:“下午好女士,麻烦驾照出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