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发夜叉”冷冰年近八旬,所练内家玄阳真气,已有一甲子以上火候,这一掌虽只用了六成真力,已非一般武林高手所能承受得了。
周龙岷名列“南岳三老”所练铁琵琶重手法掌力也有四五十年造诣,当即亦冷笑了一声,运了六七成真力,三接冷冰一掌。
两股掌力一拼,二人同时被震得向后退出五步。
冷冰一见未能一掌震退周龙岷,顿然大怒,大喝一声:“果然进步了,再接一掌试试!”
人影一闪,飞扑上前,右手一招“龙探骊珠”以大力鹰爪攻击向周龙岷的天灵盖。
左手一招“海底觅针”直袭周龙岷的气海大穴。
这两招又快又辣,又都是重手法,稍一疏神必然被伤在当场。
周龙岷不慌不忙,左手一招“挥金如土”切向“白发夜叉”的右腕。
右手一招“探海擒龙”劈向冷冰的左肘。
同时飞起一脚,向冷冰的右肋踢去。
冷冰没有想到周龙岷在同时攻出三招,不由得暗吃一惊,忙一拧身向后飞纵。
冷冰身形未定,周龙岷已长笑一声追扑上前,以一片掌影向冷冰圈住。
冷冰功力深厚,虽然一时失招,被周龙岷抢去先机,但周龙岷要想将她伤在当场,却非易事。
就在这时候归魂堡来人这边,一声佛号,飞纵出一个肥胖高大的红衣僧入,粗声粗气的向白云堡群雄道:“白云堡可有人也陪佛爷走上几招。”
话未毕忽听一声冷笑,人影一闪面前多了一个光腿赤脚的渔翁装束的老人。
红衣番僧宗印什罗,是密宗第一高手味喀活佛座前十八罗汉之一,各门武功已达十分火候,更擅各种密宗心法。
一见有人应战,当即大声喝道:“佛爷掌下不死无名之辈,快报上名来佛爷好将你渡上西天。
“洞庭渔父”景三德朗笑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秃驴,连‘南岳三老’的景二太公都不认识,也敢来丢人现眼。”
宗印什罗一听来人自称是“南岳三老”知道一定遇上了硬点子,当即冷笑:“久仰你的散花十八笛艺盖中原,何妨施出来让佛爷给评评价,看看值几分钱。”
景三德呵呵笑骂道:“秃驴你要看你家景爷爷的散花十八笛么,可知道景爷爷施展散花十八笛有个规矩。”
宗印什罗喝道:“老匹夫有什么名管施出来。”
景三德道:“景爷爷的规矩是散花十八笛施给自己的孙子看,秃驴你是出家人,不能替景爷爷传宗接代,景爷不收这秃驴做孙子。”
宗印什罗这下可叫景三德骂苦了,当即大喝一声:“老狗找死!”
以密宗大手印手法单掌向景三德将台穴推来。
景三德早年曾与南中七友中的张家玉、柳燕影及金罗汉耿明颇有交往,在柳、耿二人的薰陶下对武林各门武学颇有见地。
一见宗印什罗以大手印进攻,知道厉害,侧身让过宗印什罗的掌力,欺身逼近,将一套嵩阳大九式,与武当派三十六路擒拿手连环施开。
宗印什罗则将宗大手印金刚十式施出应敌。
凌蔚赶到时,这三对武林高手已对折了五十招左右。
凌蔚一看场中情势,羊酒丐与左焕章之战是稳操胜券。
“白发夜叉”冷冰与“衡山孤老”周龙岷,是半斤八两势均力敌。
“洞庭渔父”景三德斗宗印什罗,只要时候一久,景三德就要吃亏。
凌蔚当即向身旁的“踏雪无痕”邱麟道:“邱二哥,我看景老恐怕战那番狗不下,小弟有意替下景老。”
邱麟摇摇头道:“贤弟不必担心,据我看来,景老前辈对那番狗似有成竹在胸,倒是那位周老前辈与‘白发夜叉’之战令人担心,恐怕要落个两败俱伤。”
凌蔚闻言向周、冷二人仔细一看,不禁眉头暗皱,原来他二人完全是以本身真力硬拼,每一出手都是重手法,俟真力耗尽,必然当场重伤。
就在凌蔚思虑的时候,左焕章与羊洒丐之战已到分晓阶段。
左焕章七十二路夺魄旗施也尽未伤到羊酒丐分毫,激怒之下,不免气血上浮,最后一招“海浪排空”递实后,人影一闪,忽然迎面失去了羊酒丐的踪迹。
羊酒丐施展八卦游真掌中“烛影摇江”的身法,掠到了左焕章身后,大叫一声:“老猴子,羊大叔的玩意儿来了。”
运足了坎离真气,向左焕章背心力劈。
左焕章一招递老,情知上当,一面将手中青龙旗向身后力挥,竟图卸脱羊洒丐的真力,一面用反脱袈裟式向旁闪避。
到底是慢了一步,只听一声闷哼,左焕章向前震飞丈余,跌坐在地,张口喷出一股鲜血。
左焕章刚一被羊酒丐震伤,忽听一声如雷的大喝:“双方暂时停手。”
两条人影自天而降,落在左焕章的身边。另外正在甜战的四人闻声后,不由自主的各自向后纵退。
凌蔚等一看来人,一个正是归魂堡位副堡主“玉顶金鹰”焦海,一个却是被飞红绢李海雯引开的赤衣驼背老人“烈火老怪”
焦海转身一抱拳向白云堡群雄道:“焦海奉堡主之命,特来向各位请恕属下无知之罪,此事敝堡主实不知情,开罪之处诸位赴会之日,自当有所交待。”
羊酒丐闻言狂笑一声,道:“姓焦的,冲着你和鲍啸天,今天的事咱们不计较,你尽管把他们带走,不过你同去可要对鲍啸天讲,这是第一次下不为例,若果再有这种情形发生,可别怪咱们打狗不看主面。”
左焕章巳运真气压住伤势,闻言怒声向羊酒丐骂道:“姓羊的匹夫不必卖狂,左老子还要和你斗三百合。”
说罢,即欲向羊酒丐扑来。
焦海忽然面色一沉,向左焕章喝道:“左贤弟,难道完全不管大哥的威信了么?今夜之事,你究竟想怎样向大哥交代。”
左焕章闻言,强忍气息,不敢再出声。
焦海又转身向“白发夜叉”冷冰和宗印什罗道:“二位如不嫌弃,请即与焦某同返归魂堡,敝堡鲍堡主自当竭诚招待。”
随即又向群雄一拱手道:“二月二日归魂堡恭候诸位侠驾光临,焦某就此请别了。”
言罢,焦海正欲率左焕章等离开白云堡,忽听有人大声喝道:“焦副堡主慢走,在下有事须请教。”
焦海转目一看,见发话之人是“云海苍虬”东方杰,当即-巳明白他要问什么,淡淡笑了笑,道:“东方大侠莫非要责问敝堡为何收留阁下的宝贝徒弟游邦德么?焦某此来,正预备向阁下交待此事,游邦德已被焦某带走,现在贵堡前堂那株松树下,阁下尽可去拿他是问。”说到这里略一停顿,冷声向群雄道:“归魂堡今夜来侵扰贵堡之人,凡已被擒下请即予杀劫,归魂堡决不计较。”
言罢,喝声:“走!”
只见黑影晃动,焦海率领归魂堡来人离开了白云堡。
羊酒丐俟焦海等去后,转头向黄士奇说道:“归魂堡最难斗的就是这个姓焦的,此人不但功超群,而且计谋过人,我等不得不对他特别留意。”
黄士奇点点头道:“此人确是武林中罕见的人物,虽然身为不法之徒,但为人却不失为光明磊落,白云、归魂二堡十数年来相安无事,皆赖此人之力,不日紫霄之会,对此人却该尽可能让步才是。”
羊酒丐闻言却哈哈大笑道:“黄老儿,你这话虽讲得有几分道理,却犯了大错,你须知道,此人虽然处处人情周到,其实他都是为了鲍啸天,完成他那武林霸业的愿望,一旦正式为敌,恐怕他的毒招你就防不胜防了。”
凌蔚在旁忽然插口道:“那鲍啸天究竟是什么人物,竟能使这样多的武林高手为他所用,想必定有不凡之处。凌蔚这次要好好会会他。”
羊酒丐向凌蔚笑道:“凌娃儿别性急,好戏等着你瞧呢,归魂堡的实力你已看得差不多了,还不够你玩嘛。”
凌蔚立刻又想到飞红绢李海雯的话:“归魂堡的实力比你想的要强得多。”
现在“烈焰老怪”等已被其搜罗,白云堡与归魂堡之间相差颇为悬殊,但赴会之期在即,请人助拳已来不及,当下把心一横,决定要凭一己之力战胜归魂堡。
次日白云堡检查损失,除“雁门双雄”的大爷云人俊被“雪山魔童”江泗所伤外,并无其他伤亡,而己方除凌蔚活捉了“火飞龙”章尚德外还有“玉顶金鹰”焦海送来“云海苍虬”东方杰的逆徒“粉面郎君”游邦德。
正午时分,白云堡群雄集祖师神堂,黄士奇手捧八环紫金刀,拜在祖师神位前,朗声祷告道:“弟子无能,竟使祖师神位受侮,此去归魂堡,若不能冼雪师门大辱,黄士奇决不生归白云堡。”
祷罢,起身喝道:“准备祭刀。”
当下黄士奇的大弟子“圣手白猿”胡天林,接过黄士奇手中的八环宝紫金刀,喝声:“祭礼赐候。”
左右立刻由堂下拖上两个人来,一个是“粉面郎君”游邦德,一个是“火飞龙”章尚德。
原来东方杰欲按师门重律,将游邦德残肢碎尸,后来羊酒丐忽然想了个主意,认为可用这小子和章尚德代替祭刀的猪羊。
这两个小子一被拖上来,顿时吓得脸无人色,尤其是章尚,德,乎日胆小如鼠,一听说要拿他祭刀,爬在地上猛磕头,苦苦哀求饶命。
游邦德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就厉声向章尚德喝道:“章尚德,够料一点,早晚都是死,何必一定叫人家看咱们不是汉子。”
章尚德可管不了这许多,一面哀求,一面埋怨游邦德道:“游老三都是你害了我呀,我好端端的在家里做大爷,都是你小子拉我归附什么归魂堡,落了这么个下场。”
说到这里,竟伤心的放声大哭起来。
“圣手白猿”胡天林手持八环紫金刀,走到“火飞龙”章尚德的面前,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随又如法炮制杀了“粉面郎君”游邦德。
祭刀已毕“黄山一老金刀镇八方”黄士奇将白云堡交于“飞天玉虎”裘伯羽与大弟子“圣手白猿”胡天林,自己则率领群雄直奔襄阳归魂堡而来。
“黄山一老金刀镇八方”黄士奇率领着白云堡的群雄方一进入襄阳府境,迎面突然烟尘滚动,几匹快骑瞬间奔驰到群雄跟前,一字展开。
黄士奇等抬头一看,只见为首者正是那次到黄山下书的“闹海金鳌”洪涛。
洪涛翻身下马,抱拳当胸向黄士奇等施礼说道:“洪某奉敝堡的堡主之谕迎候侠驾,请诸位即随洪某先至敝堡的迎宾楼暂息。”
黄工奇还礼答道:“鲍堡主厚意,使我等感激不尽,即请洪副堡主为我等带路。”
洪涛道:“请诸位改乘坐马与洪某共行。”
言罢,一挥手,随来诸人将马匹带过交群雄乘坐。
群雄飞身上马,洪涛一骑当先向太武山奔去。
凌蔚见归魂堡排场如此周到,不禁也暗暗佩服鲍啸天的气魄惊人。
群雄随洪涛奔驰了把个时辰,来到太武山东麓一座别墅前停下,早有焦海率领左涣章等在门外迎候。
焦海将群雄让进迎宾馆,略为寒喧即命从人摆上酒筵,席间焦海与其他三位副堡主同候身向群雄敬酒。
焦海朗声说道:“敝堡鲍堡主因忙于安排武会,不克分身亲迎诸君,特命焦海代迎嘉宾,遂请诸大侠恕敝堡无礼不周。”
羊酒丐闻言朗声笑道:“焦老大不必和老酒鬼耍这些客套了,就凭这顿酒饭,来朝武会老鬼就对主人有点真玩意,决不能只耍那猴子的老把戏。”
左焕章一听羊酒丐话中有刺,不禁面色一变就待发作,被焦海以目止住。
焦海哈哈笑道:“羊大侠游戏风尘,一向行若神龙,此番归魂堡何幸,竟能蒙大侠惠顾,且赐以武林神技使归魂堡一开眼界,焦海谨代表敝堡同人,接受羊大侠厚意。”
焦海这几句话,不卑不亢,异常得礼,弦外之音也就是告诉羊酒丐,归魂堡不管你是什么人物,都照样接待。
凌蔚在旁忽然向焦海问道:“敢问焦副堡主,此番我等前来归魂堡赴会,不知除贵堡艺盖武林的五位堡主外,还能见到其他武林人物否?”
焦海在中州道上,曾尝过这个年轻人手段,知道此子武功高强,心气之傲,无人可以望其项背。
当即含笑说道:“此次白云、归魂二堡武会,天下慕名前来一睹盛况为数甚多,焦某不便一一枚举,武会时自然分晓,想少侠以九宫岛传人之威望,当不至以此为忤吧。”
凌蔚闻言狂笑一声,道:“凌蔚此番由九宫岛来到中土,志在一会天下英豪,若贵堡能使凌蔚遂此心愿,凌蔚实感万分欣慰。”
凌蔚此语一出,归魂堡四位副堡主齐感一震。
洪涛心想,怪不得以赵飞那点玩意,均敢将归魂堡不放在眼里,敢情他是有这样一位视天下武林为草木的少年狂人作靠山。
焦海知道凌蔚不独武功绝世,而且性如烈火,心狠手辣,实在不应将其过份开罪,当即故意将话岔开,谈些风花雪月之事。
酒饭之毕,焦海等四位归魂堡副堡主告别了群雄。
焦海庄色向黄士奇道:“诸位旅途劳顿,请在此静息两天,准备在武会之期一献神技,若有所需,尽管向下人吩咐,当再来恭迎各位侠驾。”
说罢,与左焕章等相率离去。
焦海去后,黄士奇正色向群雄道:“我等来此是赴人约会,自应保持一贯的光明磊落,无论鲍啸天等怀有何等鬼胎,我等决不能效那宵小之辈,向归魂堡作任何刺探,静等时日一到,双方在武会场上一决胜败存亡。”
黄士奇这席话说得光明磊落,大义凛然,使群雄无不衷心应服。
入夜以后,凌蔚因心事重重,信步踱出迎宾馆,在寒峭的晚风中漫无所从倘佯。
凌蔚心中一直在盘算归魂堡的实力,他从焦海那种沉稳的态度上看来,归魂堡的确是有恃无恐的。
自从离开九宫岛后,连经苦战,虽想侥幸全获胜算,但若全仗自己一人之力,恐怕此次紫霄之会,甚难稳操胜券。
飞红绢李海雯虽说在自己危难时会出手援助,但自己对她的一番情意却无法接受,而且自己师父与赤霞公主的一段情天恨事,尚待自己去弥补,想到这里眼前不禁又出现在西子湖畔与范芸抚琴谈诗的情景,不禁长声息息。
突然在凌蔚后身后传来一个娇嫩的声音,道:“是蔚弟弟吗?什么事这么伤感,”
凌蔚闻声急转身一看,只见在自己身后五丈的地方.站了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女。
凌蔚略一凝神,立刻辨出了来者是谁,忙抢步上前躬身施礼笑道:“姐姐不在东海享清福,来此是非之地作甚?”
那少女一横秋波,故意白了凌蔚一眼,道:“这地方难道只有你来得,别人都来不得了?”
凌蔚忙陪笑道:“姐姐别误会小弟了意思,小弟是说像姐姐这样神仙人物,只宜在东海享那世外清福,不宜管这等人间争斗之事。”
那少女发笑嚷道:“得啦!得啦!看不出你这几天江湖一闯,居然学得满口油腔滑凋,我还是问你正经的事,你刚才唉声叹气的究竟有什么心事,何防说来给青姐姐听听。”
原来这少女正是东海大侠“烟波钓叟”卫海客的掌珠。“凌波仙子”卫青青。
卫海客父女是九宫岛经年来往的客人,所以凌蔚兄弟和卫青青可算是童年伴侣。
卫青青比凌岳小两岁,比凌蔚大几个月,故与凌氏兄弟一直是以兄妹、姐弟相称。
卫青青天性爽朗仁慈,有丈夫气概,所以凌蔚一向把她当胞姐看待,而卫青青对凌蔚也爱护得无微不至,这可能是女孩子们天赋中就带有母性光辉的缘故。
凌蔚给卫青青窥破心事,紧紧相逼,一时无言可答,但天性机敏,眉头一皱有了托词,故意撇开卫青青的问话,自顾向卫青青问道:“说真的姐姐,你是怎么也来紫霄崖的!”
卫青青道:“家父和我正在东阳水镜山庄王叔叔家作客,不料‘南岳三老’的‘铁扇仙翁’萧伯伯来邀王叔叔同赴归魂堡之会,我们父女因正好无事,所以也就跟着一道来了,刚才我们到迎宾馆听小瑷姐姐说你一个人溜出来了,我急于要看看那位蔚弟弟这些日子究竟有长进了没有,所以急急赶来,谁知那孩子依然是一个没出息的小淘气,只晓得背着人唉声叹气,什么也干不了?”
说罢,一双明若秋水的大眼睛在凌蔚脸上一转,似想看出他心底的秘密。
凌蔚一向将卫青青视为同胞姐姐,见她追问不舍,就把自己这数月来的遭遇告诉了她。
卫青青听罢,脸色-整道:“蔚弟弟你坦白的说,在你心目中,芸儿和李海雯谁重要?”
凌蔚坦率道:“我识芸儿在先,而且她又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李姑娘虽然对我数度援手,但我对二人的感情,实在无法相提并论的,姐姐你不怪我太迂吧!”
卫青青听了凌蔚的话,又想起父亲所讲无敌美剑客柳燕影的身世,不禁望了凌蔚两眼,叹了声道:“蔚弟,你的心情我是能了解的,不过你还是不要把任何事抓得太紧,能放松时必须放松,总之我们都不愿你再蹈柳叔叔的覆辙。”
凌蔚听了这话,激动的说道:“姐姐,谢谢你的劝告,我们还是回去见见王老前辈吧。”
凌蔚与卫青青来到迎宾馆后,即由卫海客替凌蔚向“水镜先生”王定远引见。
凌蔚上前与王定远寒喧几句后,即请教他们关于归魂堡各种机关设置的对策。
王定远沉吟半晌,道:“归魂堡当初虽由家师所督造,但原图仍在鲍啸天手中,若不能取得原图,要想破除归魂堡,似
非易事,愚意我等可先以赴会的姿态与归魂堡正面挑战,若鲍啸天不顾江湖道义时,再将归魂堡彻底毁去,凌老弟意下如何?”
凌蔚忙道:“老前辈所言甚是。”
群雄即各自回房行功练气,养精蓄锐以备应付二日后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