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向琬的心中,萧云庭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会连她外公这个远房亲戚都在他心中。
听到萧云庭的要求,她顿时惊讶万分:“你怎么知道我不住这?”
萧云庭一抬眼,眼中充满了轻视:“许太医住这吗?别忘记了,越州府现在是我的天下!如果我连我最敬爱的‘外祖’家族之人都不了解的话,那我还混什么混?”
最‘敬爱’的外祖家族……为什么这几个字说得这样咬牙切齿呢?
天啊,后来大舅官职被撒、父亲入狱之事,虽然后来又平安渡过,是因为这未来的王爷的‘关照’吗?
这话一落,楚向琬脸色大变:“萧大人,虽然您嫡母出自许家,可与我外公没什么关系。您要照顾的是越州里的许家,我外公不过一个致仕的乡里老翁,您就别费心了!再者,我们这一支与侯世子夫人那一支差得天差地远,真的不是一家人!”
天差地远……好似两支未并脱五福呢。
见楚向琬终于变脸,萧云庭嘴角微微挑起:这就怕了,小丫头,我说一句你说两句,不吓你一下你果然就是不乖!
——不让你怕我,你还真就把我扔这小破院里,自己回去吃香喝辣了呢!
“话可不能这样说,都说亲无三代、族有万年。既然都是一个族谱的亲人,我萧某人自然得照顾到底。特别是现在,许家与我有恩,我怎么能不好好照顾?”
终于,楚向琬明白了!
未来的王爷大人就是不愿意在这桑园里养伤,非得跟她回别院去,所以威胁她呢!
不听他的,以后他就对外祖家不利……
果然是小人,救命之恩不报,还威胁她!
狼就是狼,永远不是绵羊!
求回一头狼,楚向琬越来越心虚,看着这一脸严肃中隐藏着丝丝得意的男人,她好想踢他几脚,怎么破?
未来的镇北王得罪不起,伸来的大腿不能不抱,只是,外公这小别院真的不大,把个大男人弄进去合适吗?
楚向琬真的伤脑筋了,她气呼呼的说:“萧大人,这事我还得跟外公商量一下,毕竟我只是一个客人。”
话落,萧云庭眼一冷:“表妹叫我什么?”
刚才自称萧某人,这会又叫她‘表妹’啦?
果然是大人物难侍候,刚才她根本就不应该救他,而是把他拖去喂狼!
虽然这村里没有狼,可有狗啊!
楚向琬咬咬唇、倔起了嘴:“表哥大人,这事让我回去跟外公说一下,要不然我会被外公责怪的!”
萧云庭并没有回答,而是端起药碗一口气把药汤给喝了,许久才点头:“我有点饿了,听闻表妹心灵手巧、女工女红样样精通,不知表哥我可有口福?”
这话一落,楚向琬真要吐血了!
他竟然揭她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