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凡还没说话呢,陈文静又开始抢戏了,她拍着老头的肩膀,道:“老弟啊,都是自己家人,留什么面子啊,你就让姓赵的接着往下说呗,我们不是发自内心嘲笑你的,顶多也就是小小的鄙视你一下,这种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你就忍一下吧。”
“大妹子,此言差矣啊,你们都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了,凭什么让我忍啊?”
“你太小气了,拿你取了乐子你都不愿意,在这方面你就得好好跟我学学了,在家里我就是开心果,谁想逗我都行,我从来就没有生气过。”
赵思凡撇了撇嘴,道:“你那叫没脸没皮。”
“姓赵的,你挨抽没够是吧,平常欺负老娘也就算了,今天我老弟还有阿姨都在这呢,你还敢跟我嘚瑟。”
“你又威胁我是吧,既然你的救兵都来了,那你就让他们出手吧,小爷我接招就是了。”
“阿姨,轮到你表演了,你千万别让我失望啊,我可是王玥的闺蜜,平时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南宫婉佳摸着脑门,道:“哎呦呵,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呢,我不会是低血糖犯了吧,此时此刻我必须得坐一会,不能进行剧烈运动。”
她是指望不上了,陈文静只能把充满希望的目光投到老头子的身上。
“老弟啊,刚才我喊救命的时候,你就装没听见,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了,现在你必须得出手了吧?”
老头看了一眼四周,道:“刚才说到哪了,是不是说我有正事要跟你们说,咱们就接着这个话题往下聊吧。”
虽然现在是三伏天,可陈文静的内心是寒冷的,本来她怀着一腔热血的要收拾姓赵的,结果找来的全是一帮猪队友,这让她特别的寒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站到了一边,生怕自己哪句话没说对,把姓赵的混蛋给惹急眼了,当众打自己的屁股。
“婉佳啊,我刚才给你的女儿检查过,她身上的寒症根本就不是病,而是蛊,被人下了一种很罕见的蛊。”
这回可真是正事,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就连陈文静也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的听讲。
南宫婉佳一家人都不可思议的望着老头,异口同声的说道:“蛊?”
“对,就是蛊,还是国外的一种很罕见的蛊,几十年前我在东南亚那边见过一次,这种蛊极其的歹毒,在人刚出生的时候种植到身体里面,随着人身体的长大,蛊也跟着长大,三岁左右会开始发病,全身冰冷,失去意识,就跟掉进了冰窖里面一样,开始的时候间期很短,一年发病一次,一次也就一天,但是第二年时间就会翻倍,痛苦也会翻倍的增长,到了十八岁的时候,身体里面的蛊就会融到人的血液之中,会下这种蛊的人,都是蛊术大师,这样的人不超过五个。”
赵思凡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道:“老头,你知道这几个人都是谁吗?”
老头摇着头,道:“我哪知道啊,这些事情我也是听一个老朋友说的,如果他还活着就好了,咱们就能知道会这种蛊术的人都有谁了,这样也方便调查,可惜啊,这老小子没活过我,十几年前就嗝屁着凉了,所以现在只能靠咱们自己来想办法调查了。”
“老头,你说了这么半天,跟没说一样啊,这种蛊术大师就跟小爷我一样,是世外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毫无头绪的找不是大海捞针嘛。”
“非也非也,这种蛊跟其他的蛊不一样,不光技术要好,培养起来要是耗费很多的心血和财力,也就是说,不是血海深仇,没有人会下这种蛊的。”
赵思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头,你这几十年的大米饭没白吃啊,还是有点脑子的嘛。”
“滚蛋,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不让我喜欢了。”
“不喜欢听我说话,你就把耳朵给闭上呗,实在管不住自己的话,就多默念几遍大慈大悲清心寡欲咒,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现在你的演讲已经结束了,该轮到我老丈母娘发言了。”
大家伙又把目光从老头的身上转移到了南宫婉佳的身上,想听听她能发表什么样的言论。
“喂,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连东南亚都没出过,就更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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