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看的差不多了,白深深也不想留在这儿,乖乖点头任由陆俢凛搂着自己离开。
察觉到盯着自己的目光,她狐疑的回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
“没事。”
白深深摇头,心想兴许是自己太敏感,感觉错了呢。
挺敏锐的。
谢安河皱着眉想,他总觉得自己对白深深这个人应该是有印象的。可明明脑海中怎么翻也找不到对的上号的脸,而他觉得熟悉的也只有身形。
挺奇怪的。
看来有时间要调查一下这个女人,对谢安河这样谨慎的人来说,任何一个细微的不确定因素都需要调查清楚,这样才能保证计划的万无一失。
把注意力从白深深的身上拉回去,谢安河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
不需要他刻意打听就已经从那些八卦的贵妇嘴巴里听到了当时的情况,再看凌沐雪恼羞成怒的表情,聪敏如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来这个白深深还挺有趣的,怪不得能让陆家两位公子都爱的入迷。
目光落在满身油污的凌沐雪身上,谢安河的眼底迅速闪过极深的厌恶。
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拥有现在的一切,竟然还蠢到不知道珍惜。这种没用的废物,早晚会被一脚踹开。真不知道陆钊铭究竟是哪儿抽风了,要把这么个破烂当宝贝。
谢安河拿出手绢,把之前在书房触碰过陆钊铭的手仔细的擦了一遍,随手把用过的手绢放在一旁空了的托盘里。
“爷爷!”
看到陆钊铭,凌沐雪立刻委屈的上前,眼眶通红的咬着唇。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的陆钊铭一阵心疼。
“没事没事,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去换个衣服就好。爷爷在呢,不会有事的。”
“恩。”
凌沐雪勉强笑了笑,乖巧的紧挨着陆钊铭,依赖满满的抓着他的衣袖,眼神里满是孺慕。
谢安河嘲讽的扯了扯唇角,虽然是个废物,但是还知道恰如其分的利用自己的优势,也不算是太蠢。
如果好好地,手里捏着的未必就是一把烂牌。
由陆钊铭出面,软硬兼施的说了几句话,刚才的尴尬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人都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继续谈笑风生。
一派和谐。
凌沐雪摔的那一下可不轻,陆钊铭连忙让女佣扶着她上楼。
洗了澡换了衣服,收拾好自己,凌沐雪才又去见了陆钊铭。
这会儿只有他们几个人,陆钊铭也不需要维持表面的和蔼可亲,皱眉问:“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白深深!我只是看到她竟然跟着修凛哥一起来,气不过,所以就想过去跟她说清楚让她不要再不要脸的缠着修凛哥。我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可她竟然不领情,还故意把我推到让我在那么多有头有脸的宾客面前出丑。”
凌沐雪咬着唇,把一切过错都归咎到白深深的头上,泼了她一身的脏水。
“爷爷,那个白深深她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您邀请了那么多大人物,还要让我出丑。她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甚至还仗着修凛哥对她的维护故意挑衅您。这种恶毒的女人怎么可以留在修凛哥的身边!爷爷,您一定要给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一个教训。”
凌沐雪走上前,抱着陆钊铭的手臂撒娇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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