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作之外,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朋友吗?”
谢安河笑着重复,眼神意味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喝了不知道多少酒,陈暮声蹙眉,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谢安河没说话,只是懒洋洋的摆摆手。
陈暮声点点头,大步离开。
等他离开后,包间只剩下谢安河一个人。
他的目光停留在对面陈暮声的手机上,意味不明的喃喃自语:“朋友吗?既然是朋友的话……”
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恐怕就只有谢安河才知道了。
他回头看了眼,然后拿过陈暮声的电话,动作敏捷迅速的拆开,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后又快速还原,放回原处。
陈暮声回来,丝毫异样都没有发现。
“我要走了。”
谢安河忽然说。
“去哪儿?”
陈暮声蹙眉问。
虽然他觉得以谢安河的性格就这么轻易的认输有些不真实,可想到新华国贸遭遇的重创,想到他那段时间的颓然,又觉得或许是打击过大所以才大彻大悟。
听说他要走,他是吃惊的。
“我已经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再留在这个地方又有什么意义?每天看着陆家还逍遥在宁市吗?呵,我可做不到。”
谢安河嘲讽的摇摇头。
“还回去吧。”
陈暮声说的是自己认识谢安河的地方,也是谢安河一直生活的地方。
他也明白他的意思。
“我想换个地方生活。”
那座城市有他太多的抱负和不愿意面对的苦难,回到那个地方只能折磨他。只会让他日复一日的面对自己失败了的痛苦。
这是谢安河告诉陈暮声的理由。
“无论你去哪儿,安顿下来之后都可以联系我。”
“朋友吗?”
“朋友。”
看着陈暮声眼底的诚恳,谢安河的心里有一瞬间的犹豫,但是想到自己活着的唯一目的和信仰,谢安河又沉默下来。
“好啊。”
他说。
语气轻松随意,好像真的释怀了。
谢安河离开的时候,陈暮声去机场送他。
“该放下的,还是早点放下的好。”
两人像普通朋友一样,在分别前拥抱了一下彼此。
谢安河在陈暮声的耳边说。
然后他放开手,转身潇洒离开。一直等到目送他的背影消失,陈暮声才转身离开机场。
他认为既然谢安河已经离开,事情就已经结束了,所以自己这个时候再跟白深深说什么就不算是背叛,于是他把谢安河离开宁市的消息告诉了白深深。
打开消息看到内容,白深深惊讶的挑眉:“谢安河竟然真的离开了?为什么我总觉得不真实?”
陆俢凛看了眼手机,见是陈暮声发来的,特别有意见的撇嘴。
“不管是真走还是障眼法,对我们都已经没有威胁了。”
说完,陆俢凛把白深深搂进怀里,不高兴的捏着她的下巴,问:“你跟陈暮声一直都有联系吗?”
“当然啊。”
她跟暮声哥哥的感情那么好,平时没事就聊聊天,这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