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侯晁宗在他给自己按摩的时候,故意酸溜溜地说话,“哎呀,到底是丫头吃香啊,平日也没见你往这里跑得如此勤快。”
侯彧出声辩驳,“爷爷,不是你让我负全责的么?这会又拿话挤兑我?”
侯晁宗拄着拐杖,对侯彧吹胡子瞪眼,“是我让你负全责,倒是从没见你这么尽心过,谁让你有前科,我还以为你就嘴上说说应付我和丫头。”
“爷爷,彧哥有什么前科?”傅任饶有兴趣地看着爷孙俩,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侯彧轻轻弹了一下她的脚踝,她痛的龇牙咧嘴,“彧哥,你别趁机报复啊,爷爷在这里呢,小心我告状。”
“某人这是狗急跳墙,呵呵。”侯晁宗照顾孙子的面子,也想到这种事情说出来反而让丫头笑话,于是故意打趣侯彧。
傅任听到侯晁宗的说辞,对侯彧不厚道的笑,侯彧瞪了她一眼,又无语地看着侯晁宗,“哎哟喂,爷爷,我是狗急跳墙,你是什么?”
侯晁宗立即反应过来他刚才话里的口误,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然后拄着拐杖慢悠悠地晃了出去,不过他没有忘记给俩人将了一军,“算了,不打扰你们俩甜蜜了,哎,我这个大灯泡自动闪人。”
傅任再也控制不住地趴在床上哈哈大笑,爷孙俩斗法太有趣了。
“咳咳,丫头,爷爷说不打扰我们俩甜蜜,我在想现在要不要对你甜蜜一下?”侯彧站在她的床旁阴测测地说道。
傅任立即止住笑意,抖动着肩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侯爷,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哈。”
侯彧也只是吓唬她,当然不会真的对她如何,她这么娇小,自己根本无法下手,他继续坐在床边,挪过她秀气的右脚,“来,再给你按摩会。”
“侯爷真好。”傅任配合地坐直身体,享受着他技术高超的手法。
侯彧头没抬,专注于手掌心里的细腻肌肤,“想好怎么报答我了?”
“嗯,等你哪天不舒服了,我也这样孜孜不倦照顾你。”
“丫头,你这是咒我生病呢?”
“呃……”
星期五下午,好久没出现的乔明远拎着药箱慢悠悠地晃了进来,他先去给侯晁宗例行检查身体,然后走到院子里坐在傅任旁边的藤椅上,笑眯眯地打量着她。
“丫头,起轩这几天去赴学术交流会了,他托我带话过来,让你好好养伤,他回来会过来向你负荆请罪。”
傅任摆弄着手里的五子棋,看着乔明远一副洞擦一切的表情,莫名说不出话来,片刻才淡淡答道:“乔爷爷,这事不怪他,是我不小心扭伤了脚。”
李生财端了一杯茶放到圆桌上,乔明远谢过他,喝了一口才说话,“哎,丫头,你不用替他解释,我这孙子平时在家里就像一个闷葫芦,大事小事也不和我们说,我哪知道你们俩在大学里恋爱过还因为误会分手,呵呵,我还一直热心地替你们俩牵线,闹出了不少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