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这是挑明告诉你,你不准和唐画藕断丝连,要是被我发现任何蜘丝马迹,小心我让小白去咬你。”
“你这丫头!我是那种人么?”
“这叫防患于未然,未雨绸缪,先声夺人……”
“好好好,我明了,我们继续比赛。”
“说吧,和唐画为什么分手?”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好吧,让我休息下喝口水,慢慢道来。”
俩人中场休息,坐到球场边上的木椅上,边喝水边聊天,小白也累得气喘吁吁,趴在傅任的脚边,傅任顺了顺它的狗毛,“小白,乖,自己去喝水。”
小白不情愿,傅任用脚踢了它几下,它才懒洋洋地爬起来跑到小花园那找水喝。
侯彧盖上矿泉水瓶,看着傅任,“你怕小白偷听?”
傅任一副我为你打算的好心模样,“小白很懂人心,我这是为你考虑,它要是知道你有像裹脚布一样长的恋爱史,它肯定鄙视你。”
侯彧摇头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哈哈,小宝,你不用借小白来敲打我,我保证精度概括,绝不冗长。”
傅任扭过头去,哼了一声,复又回眸盯着他,“不准精度概括,该详细的要详细的,该精简的要精简,该重点的要重点,understand?”
“Yes,Madam!”
侯彧举手对傅任行了一个礼。
傅任被他的动作逗笑,然后又想到此刻是比较严肃的话题,于是又收敛笑容,看着傍晚的夕阳,认真聆听他的过去。
侯彧也跟着沉静下来,思绪飘到二十五岁那一年,慢慢道来他的过去。
“你一定很奇怪,我和唐画不是青梅竹马么,怎么在二十五岁那一年才确定恋爱?”
“嗯。”
“呵呵,说到这,又不得不提到方简他们,我们六人之所以能够成为死党,那就是小时候大家都住在一起,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在一个院子里,但是靠得特别近,那个时候院子里小姑娘很少,要么就是比我们大好多岁的大姐姐,要么就是还在摇篮里的婴儿,唐画呢,与我们六个男生同龄,她爸妈又常年不在家,爷爷奶奶又不在北京,所以大家好像默认一样,在各个方面都对她有所照顾。”
“嗯,继续。”傅任理解这种情况,唐画算是运气好的,有六个同龄小伙伴一起带着上学放学。
侯彧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网上不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么‘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很纯洁的,从未往男女那上面想,又因为有魏子五人的插科打诨,所以我对唐画也只是哥哥照顾妹妹的那种感情,至于什么时候发现喜欢她的呢?”
傅任听到这里,心里一揪一揪的,就好像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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