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花心
思记路。
不认路也就算了,偏偏这货还假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带着茯苓在山野里乱逛……
越说,他声音越低,最后他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渐渐消了声。
“那你们后来又遇到什么事了?”苏倾予有些不耐烦的问。
天子松脸色越发不正常,支支吾吾道:“我……我没看清楚脚下的路……”
听完整件事的经过后,苏倾予有点同情起茯苓来,怎么就跟这么个不靠谱的人卯上了!
原来当天晚上山野里光线不好,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居然走到了一个小山坡上,天子松一不小心,脚下一滑就要山坡下滚去,好在茯苓及时拉住了他。
两人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挣扎半天后好不容易重新在那山坡上站稳,劫后余生的二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由大笑起来,之前的隔阂似乎也在那瞬间全然消失不见了。
只是乐极生悲大概就是说的他们,正当二人准备离开时,茯苓脚下一滑,因为过于突然的缘故,天子松甚至来不及触碰她的一片衣角,她就朝着山坡下滚去了。
好在山坡下有一个水潭,茯苓摔进了水里倒也没受多大的伤,只是脑袋那里大概是滚下山坡的时候磕到了不知道是石块还是树什么的,出了很多血。
而且因为茯苓不会水,等天子松将她救起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因溺水而奄奄一息了。好在天子松给她做了急救,见她缓过劲来以后就赶紧带着她往回赶,可是怎么都找不到回来的路不说,他还清楚的感受到背着的茯苓浑身开始发烫,而且后者还一直意识
不清的呢喃着冷……
说着,他顿了顿后脸色越发红了起来,垂眸哑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没有东西能够生火,于是我只好将湿衣服给脱了……抱着她给她取暖……”
苏倾予惊愕地看着天子松,犹豫了半天,神色复杂地问:“你们……都脱了?”
天子松垂着头一副鸵鸟样,懊悔地点了点头,可是很快他又抬起头急着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单纯地想要给她取暖而已……我什么也没看,什么也没摸。”
“……”抱都抱了,这丫还跟告诉她说什么也没看,什么也没摸?那他抱的是空气吗。
苏倾予深呼吸一口气,顿时生出了一种自家的嫩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茯苓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的!”天子松自己也有点不确定,但是想来对方一整晚都处在意识昏迷的状态,于是如此道。听他这么说,原本紧张的苏倾予不由松了口气,毕竟在这封建制度下的古代,女子都非常重视自己的贞操清白的,若是茯苓知晓了昨晚的事,真是不敢相信她会不会作出
什么傻事来。虽然昨晚天子松并没有对茯苓做什么,但光是赤裸相对这一点,就足以让茯苓羞愤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