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伯,叫一个府里的丫头过来。”
“是。”
瞬间,屋子里就只剩苏倾予与余欢二人了。
看着已经热的汗如雨下的苏倾予,余欢摇头再次叹气。
刚才他对江芷婉说的那番话自然不是他随口乱说的,苏倾予的身世以及她的成长史,他都清楚。
至于为何会清楚,自然是与苏倾予的师傅棠无香有关!
江芷婉此番为何出现在这相府里,他自是也知道其原因,包括江芷婉打了苏倾予一事,他也是知道的。
连他一个外人,都替苏倾予委屈,替她哀怨。
苏倾予本是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却因母亲的利益,生来就仿如生母用来争夺守护自己权益的棋子,硬生生成长成现在这幅仿佛百毒不侵的样子。
虽然事实上,江芷婉对苏倾予也不差,可那到底是出于内疚,还是出于母子之情?
或许两者都有吧!
但是他就是看不惯这样的母亲。
若非江芷婉定要隐瞒苏倾予的真实性别,或许现在,这个孩子的命运又是另外一番情景吧,或许也不必承受这些重任吧!
没错,他确实有些心疼苏倾予了!
不会哭的孩子没有糖吃。
因为儿时就过于懂事的缘故,所以打小就身负了全家人的期望,直至家族被栽赃陷害,破败至此,为家族洗刷冤屈,复兴家族的任务,又落在了她的身上……
在入府之前,他对苏倾予的印象仅停留在棠无香对他的描述里,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其血有百效,可制引。
可如今见了本人,并与之相处下,却只剩下心疼了……
不过也正如他刚才的那句话,人心生来就是偏着长的,哪里有完完全全的公正可言!
况且苏倾予的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至少江芷婉虽隐瞒了她的真实性别,但对她的照顾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不管里面掺和了几种情绪。
收起思绪决定不再多想。
看似过了很长时间,实际上也不过就是在余欢他们几人进门后,几句话的功夫间发生的事。
余欢伸手替苏倾予把脉,却发现其手寒如冰块,不由愕然。
普通春药,似乎并无这般厉害!
他不由紧皱起眉心,认真地再次替苏倾予把脉。
仔细查探后,眉心皱的更紧。
抬眸再看看苏倾予的脸色,不由抬手拭了拭她额头的温度,滚烫的体温惊得他一下子收回了手。
“居然是玉燃,苏倾予啊苏倾予,你到底跟宫里的人有何仇,有何怨,居然被这般阴损的招数算计!”
想要解除这种药力的控制,最好的就是找个男人给苏倾予,只要云雨一番,便自然无事了。
可余欢却立马将这种想法从脑海里剔除。
因为他明白,像苏倾予这般骄傲的人,定是宁愿自己硬熬过情/欲的折磨,也绝不将就委身于人。
如此,他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力帮她将所需承受的痛苦降至最低了啊!
想着,他翻手不知从何处取出几枚银针,先是封住了苏倾予的几处大穴,替她压抑药力的侵蚀。
只是收效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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