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迈阿迷拼看我们的新房子,怎么样?大约再四个月就可以完工了。”现在的他可是精神抖擞,因为他脑中运转的全是他俩的未来。
她因为他所吐出的话而心动,更为他身上古龙水所散发出的一抹麝香味道而迷醉,他漆黑如子夜的眸子炽热如火般的燃烧着她,令她无所遁形,也带来几许无以名状的忐忑难安。
几次热情遭到他的婉拒后,展妍克制着自己不敢再造次,她故作轻松的说:“谢谢你。那你现在该出去与他们同庆,我一个人待在这儿就行了。”“那么晚了,他们也应该都去休息了。”他双眸流转着迷蒙的薰人色泽,根本不理会她这一招“驱人术。”
“那么,你也该去休息了。”展妍被他含情的眼神瞧得心神一动,赶紧找话来驱走这份燥热,他应当懂得她的意思而回自己的房间呀!怎么他两只脚就像生了根似的,动都不动呢?
裴唛杉突然起了一个戏谑的念头,清亮有神的眸子闪了闪“我忘了告诉你,由于小木屋不够,所以,我与你被编排在同一间房。”
“什么?这怎么可能?”她的心情为之一变,细如蚊蚋的轻逸出声。
展妍心忖:再怎么没房间,也应该是要和女同事挤一间房吧!怎么会轮到他俩呢?
她的心思尽收裴唛杉眼底,他狡猾的笑道:“是我自告奋勇告诉他们要与你同一间房。”
“他们答应了?”展妍难以置信。
“虽然表情暧昧极了,但他们还是同意了。”他性格的唇这回咧得更大了。
“天呀!那我们明天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在这么有气氛的时候,她一心所挂念的竟是他俩的名声?
“别烦恼那么多,反正我也不打算要洗清自己,你愿不愿意和我一块儿跳到爱情的泥淖沼里呢?我再一次向你求婚,也是最正式的一次。”
出其不意的,他倏地将一只钻戒套在展妍的手指上;在她瞠目结舌、喜极而泣的当口,裴唛杉立即用他温热的唇封住了她的,深情款款,烙上永恒不渝的爱恋。
呵!这招实在够辣、够呛的,呛出了展妍满脸感动莫名的泪水
他轻轻吻干了她的泪“嫁给我?”
她现在只会点头,除了这个动作,他什么也做不出来,但这些对裴唛杉来说已经足够了。
“今晚我真的没地方好去,你收不收留我?”他狂野炽热的眸光静静地锁着她那立即红透的苹果脸。
她抹去了泪,换上笑靥,献上她的软玉温香,翩若蝶翼的睫毛徐徐地眨着,吐气如兰地在他耳鬓厮磨着“我收留你有什么代价?你该不会又临阵脱逃了吧?”
他笑得极诡与邪气“你当我以前是‘临阵脱逃’?”
老天,这句话要是传扬出去,他电鳗还要做人吗?
“难道不是?”她仰着小脸,漂亮的脸蛋尽是灵秀神彩与天真烂漫。
他轻拂过她及肩的秀发,柔柔抚触着她红滟滟的脸颊,一抹令人神魂颠倒的慑魄笑容在唇边轻轻漾开,眉宇深处更隐隐透露着他惯有的野性。
“我不是在逃,只是为你着想,我爱你,所以尊重你,但今天可不一样!你已答应了我的求婚,就是我裴唛杉的老婆情人了,你逃不掉了。”
他话语一落,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轻轻将她抱起搁在床上,尽量痹篇她受伤的脚踝,半倾身靠在她身边,诱惑着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颈项
“我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他粗嘎的声音透着混浊的喘息声。
他的手也随着他的唇而挪动着,以前所未有的魔力滑过她肋间、肚脐,最后停留在她的高峰上;虽然隔着一屋薄衫,但那种酥麻的感觉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似的带给她阵阵悸动难安。
“杉”她嘤咛地逸出声。第一次,她感觉到他动作之狂放与以往的点到为止不同,令她意乱情迷,她甚至不知何时两人的衣衫都已褪去。
“别说话”他的唇轻轻逗弄着她的唇瓣,更尽其所能的撬开它畅饮她的滋味。他的纯熟、他的技巧,在在都令她疯狂,他的手带着无比魔力,令她想痛苦的尖叫,她不知自己如何能承受得下这个魁梧至极的男人!
展妍自然而然的拱起自己的身体,要求他的给予,由她半眯的眼眸中,可以看出她的渴求
裴唛杉努力地压抑自己的欲望,警告着自己不能急躁,绝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伤了她,他要带给她的欢愉、是喜悦。他沙哑着嗓音教导着她“为我张开这个属于我的禁地!”他轻易地找到她的柔软,在她深陷情欲的刹那,他进入了她。
“噢!”无奈地,她依然要承受这疼痛,但裴唛杉已将那疼痛尽力减到最轻了;展妍双手不自觉的环绕住他的颈部,攀紧了他,借着他温热的拥抱来帮助自己经历这一波波在体内爆发的激烈火焰。
“我爱你,小妍!”他把头枕在她的颈窝,轻轻低喊着。
“我也是,永永远远爱你!”一股爱意泉涌的泪滑下她的脸庞,能拥有这个男人的爱,她此生已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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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时分,窗外已呈雾蒙蒙的一片晕白景色,裴唛杉凝望着身旁的佳人甜美的睡姿,如今的她,全身散发着一股初为女人的成熟韵味及动人的神采,长长的睫毛覆盖在她的眼上,眼下是一个小巧挺立的鼻,和菱形丰润的小嘴。
他发觉他还是头一回那么专注的看着她,就是在欣赏一幅上帝完全的作品般,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有早起运动的裴唛杉不忍心吵醒她,轻轻在她额际献上一吻后,立即像一头豹般翻起身,俐落的着上运动衫,准备晨跑去。
今天一定要有所收获才行,他这么告诉自己。
初夏时节,山上的景臻应是最美的时候,除了鸟叫蝉呜特别多外,气候也是最宜人的。
足足在半山腰跑了一个钟头后,太阳也已慢慢展露出了温和的魅力,自裴唛杉鬓角缓缓滑下的汗水与它相照映。
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他该回去叫醒那只小懒虫了;回忆起这两三个月来,几乎天天都是由他充当闹钟的职责来叫醒她,每次只要拿这话题来笑话她时,她总是一副义正辞严的模样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既然他叫她小懒虫,她当然不能太早起床呀!免得被他这只早起的鸟儿给吃了。
想想,还真是有那么点道理!
“嗨!裴副总,好雅兴呀!出来玩还不忘运动。”林牡丹穿着一套紧身裤装,企图突显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做,扭腰摆臀地远远的朝他走了过来。
“没办法,已成习惯,改不掉了。”他双手环胸,想瞧瞧她究竟在玩什么把戏,反正他今天一要让她露出狐狸尾巴。
“对了,展小姐呢?她的脚伤好了点吗?昨晚一夜我都内疚得睡不好,都怪我害她受伤了。”
裴唛杉瞧她一脸红润,压根儿没有半点儿睡不好的样子,想不到这女人不但攻于心计,脸皮也满厚的。
“托你的福,好多了。”他凝着一抹惯有的笑意,睇睨着她。
他一脸俊逸非凡的笑容,配上额际垂着汗珠的发丝,和粗扬的浓眉,整个人看起来简直孟浪的可以;林牡丹发誓,她一定要从展妍手中得到他,无论用什么样不入流的办法。
“昨晚我去找你,你不在你的房里,是吧?”话虽说的不疾不徐,但脸上早已被妒意所蒙蔽。
“没错。”
“你在展妍房里?”说这话的口气可真有够酸。“你找我有事?”他不答反问。
“我我是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她施展起她的勾魂媚眼,自认没有男人能逃过她这一招。如今,他为展妍着了魔,就当是她先施舍给展妍的好了。
“哦!我不喜欢道人是非,当然,听别人道是非也不是我所喜爱的。”他摆明了不想听她废话。
“若是有关你的个人利益呢?”她锲而不舍的追问着。
他挑起剑眉,淡漠的一笑“如果你非说不可,而且,不说便会食不下咽的话,那你就说吧!”
“别那么不在乎,我若是告诉你是有关展妍的事,看你还着不着急。”她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这我倒要听听看了。”
他不疾不徐的态度简直气煞了林牡丹,她不敢相信为何他完全没有她预料中激动急促的表情。好,愈不容易吃到的瓜愈甜,想她林牡丹还得过xx小姐冠军,哪会比不上那个幼稚无趣的展妍。
展天祥就曾说过,他那个侄女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千亿美金的诱惑竟看不在眼里,只顾着一味的护着眼前这个男人。
不过,平心而论,眼前这个男人还真可与那千亿美金媲美呢!若要她选择,她还得伤神好一会儿。
“我劝你千万别被展妍故作单纯天真的模样给编了,最好是离她远一点儿,你才安全。”她卖弄風騒的撩拨了下大波浪的发丝,看他的眼神就像是他已是她等待了好久的猎物一般。
“为什么?这和你所要说的秘密又有何关系?”
牡丹差点气得捶胸顿足,他是人吗?表情非但不起波澜,连问起话来也是那么无动于衷,莫非莫非他对展妍的感情并没她想像这般,只不过是基于同事间的情谊才表现出一种礼上的关心?
对,八成是这样,看来,她夺冠的机率大大提升了不少,若是再加油添醋一番,必然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可是大有关联了,其实,她根本不安好心眼,接近你是为了那份机密程式。”她得意洋洋的说着。因为她决定了,在千亿美金与他之间,她选择他了!所以不惜出卖展天祥的计划,就是要得到他的信任,继续产生爱意。
裴唛杉拧起眉毛打量着她,不懂她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这么一来,她不是反而帮了倒忙了吗?或者,她另有别的目的,看来,这女子不似她外表看来的那么容易应付。
他当然也明白,绝不能表现出他早已知道实情,否则,他担心她会再找机会加害展妍。
“是这样吗?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他佯装成一副很惊愕的样子。
林牡丹考虑了一会儿,决定暂时不能泄漏太多,否则,以后就没借口接近他了“证明我是有的,只是,我想保留。”
“既然这样,我又怎能相信你所说的一切?”他沉峻的脸上不愠不火的问道。
“反正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别太相信她就对了。放心,我绝不会害你的。”她边说不忘边对他“使眼尾。”
裴唛杉搓了搓鼻翼,黑眸深奥难懂地道:“谢谢你的忠告,我会小心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忽略我对你的好意。”
她徐徐走近他,余光突然瞄见展妍从他背后的木门探出了身子,忽地,一道奸计掠过她脑际,就见她扯着妩媚无比、风情万种的笑容,在裴唛杉猝不及防之下,将她火红的唇覆上他的,更在他惊愕之余,将一双皎白的玉手攀到他的背后乱摸了一把。
裴唛杉厌恶的用力推开她,正要开骂之际,即听见后面木门砰地被甩上的声音。
天,是小妍!
“你是故意的?”他森冷愤懑的望着她。
“我是为了帮你摆脱她,你应该谢谢我才对呀!”她对自己刚才那种投入的演技满意极了。
“是哦!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你不用再管!”他漆黑的眸子蒙上一层滚烫的怒气,转身追着展妍的身影而去。
林牡丹被他冰冷无情的眼神震骇住了,难道他根本不介意展妍接近他的目的?霍地,她的表情也同样被一种恨意所蒙蔽,咬紧牙根的想:展妍,我不会让你得到他的,即使我得不到,也轮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