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嘉庶妃也未大碍,县主也被陛下打了藤条,此事儿即便了了罢。”此时候那男子身侧的女人向前温侬的说。
在听见这女子声响时,她又不禁自主的升起了那类愠怒的感觉,她不解的压抑下此类愠怒,不解的望向那女子,她又是谁?
“她还小?都已然18岁了,平常狂妄跋扈,欺凌莲贞也便拉倒,如今恶毒的不容人,给一个孕妇投毒,如此的恶毒跟她那母亲一模一样。”
女子的劝解,没令那愠怒的男人消气,反倒愈发大怒的怒吼着。
她抓到了男人嘴中的那母亲二字,这字让她身子升起了不可抑制的恨,一个愠怒的声响不由自主的自她的嘴中说出:“我母亲?我母亲早已然死了,你也配提她么?”
叫完这句,她才后知后觉的瞠目结舌,这不是她要讲的话,她有些惊惧的瞠大眸子,莫非她的身子里还有另外一人?天呀,这究竟啥地方?缘何她在家睡觉,醒来就毫无缘由的来至了这儿。
“不孝女。”一声狂怒打断了她的惊惧,而后她感觉一阵凉风,随即一个重物砸到了她的头上,令她眼眸中冒起了金星儿,脑穴处疾速的流淌下来一道滚烫的液体,是血?
她的头脑开始晕晕胀胀的,几近要晕倒,在朦胧当中,她看到又有俩身穿郡王朝服装衣饰的男人,去拉那狂怒的男人,莫要他再靠近她。
“陛下,王爷,息怒罢,皆是妾身的错,妾身如今已然安然无恙,请陛下,王爷便莫要追责县主了,老话讲的好,家和百事兴呀。”此时一个娇娇弱弱哭哭啼啼的女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贱种!她的脑中又出现了一句并不属于她的声响。
她的头好痛,如此复杂的局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父王,伯父陛下,你们便莫要责怪姐姐了,咳咳,父王,你不瞧在姐姐少不更事的份儿上,也要瞧在嘉姐姐大方善良的份儿上。”又一个羸弱的女人声响响起,即便没看到她的人,单是听见她的声响,就可以想象她是个多么乖顺的女孩儿。
可是她讲的话心奇怪,她喊那人姐姐,却说她少不更事,又说要陛下由于另外一个女人的大方而去谅解她的姐姐,这是在说情?还是在推波助澜呢?
她张大眸子,要看清晰这俩女孩儿的品貌,可流下的鲜血,迷顿了她的眼,令她目光朦胧,看不清晰她们。
“不孝女,你看到了么?你妹妹跟玉嘉是有多大方,你不为你的恶毒感到羞耻么?少不更事,你是没莲贞大,还是没玉嘉大。”那火冒三丈的声响,令她的感触似曾相识,心中升起了无力感跟凄伤。
倥偬间,她仿佛听见了一名女子悲忿的啼泣。
她的哭音愈来愈大,她感觉这女人似是住在她的脑中一般。
“你是谁?这儿是哪儿?”她在心中静静问。可是那女人没回复她,仅是她的哭音愈来愈大。
与此同时,外头的各种喧闹也愈来愈混乱,那狂怒男子咒骂的声响,那俩娇弱女孩儿劝解的声响,那贤惠女子令她认错的声响。
这些个声响内外夹击,令她本就伤疼的大脑愈发的难受,犹如要爆炸了一般,她疼的捂住头,忽然,一声如雷鸣一般的巨响,在她的头中传来,随即犹如洪水溃堤似的,涌入她脑中一个个片段,完全陌生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