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唯有打退打怕了,才能让外敌明白万宋的厉害!”陆珣皱眉开口。
“相爷,属下愿领兵前往北边抵御北望,将失去的城池抢过来!”此时,始终沉默听着分析的程子骥突然开口,只见他抬头看向顾亦丞,正直清朗的眼底一片愤慨之色,出口话更似在立军令状。
顾亦丞却并未立即松口应下程子骥的要求,但见他埋头盯着手中的地图,心头则是快递地整理着思路,平展的眉间渐渐染上些许褶皱,这才指着大江南北的城池开口,“你若有心,本相便将此重任交给你,但你可要小心,如今北面郡城已经在明王手下手中,瑾王也已派大军驻扎在北面,加上北望,纵有本王留在北面的大军相助,你以一敌三却不可大意,你此番前去,沿途定会有埋伏,一切自当小心,不可逞强。”
顾亦丞一番用苦良心的分析,让程子骥频频点头,亦是让骁王和陆珣神色间多了几分凝重之色。
但见程子骥接过顾亦丞递过去的令牌,便抬手招来一对侍卫,对面前几人保全道别,再次与顾相的大军暂别,朝着倍不变的方向疾奔而去。
程子骥离开,顾相军的暂歇到此结束,顾亦丞打马调转方向,继续朝西边前进。
清楚北望意图,了解明王的打算,顾亦丞一颗心挂念着远在京城地界的云浅凉。
清寂跟随住在山谷里,每日为云浅凉诊脉,调理身体,确保母体与腹中胎儿一切安好。
山谷内每日会有人来给天徽帝禀报战况,寂栖迟这边也对战况十分了解,云浅凉待在山谷里,却知道顾亦丞带兵前往西边边境,对付祁云韶去了。
北望的进犯让云浅凉意识到了危险,在战乱中,任何地方都不安全,藏身于山谷并非长久之计,与明王合作的苍蓝军队,传消息回来让他们尽快撤离京城,云浅凉动了心思,先前一直想等胎儿两月后再动身,如今时日已足,心里的念头便更甚了。
“滚,没用的东西!”一声怒吼从旁边的木屋传来,整个山谷里的人都听得见。
天徽帝每日听战报都会生气,对于四面楚歌,八方来敌的处境,气恼不已,且因云浅凉下了禁令,不准女眷那边踏出木屋,天徽帝同样每日发怒,派马连来请过数次,云浅凉皆以身体不适回绝,待在居住的木屋里不为多动。
“如何,可以赶路吗?”见清寂收回手,云浅凉把发散出去的思绪收回。
“胎儿安好,殿下身子也不错。”清寂把帕子收回装进药箱,“只是孕期前三月胎儿仍处于胚胎阶段,胚胎未牢固地扎下营盘,此时过度颠簸容易导致流产。”
云浅凉蹙眉,手抚摸着肚子一脸忧心,在战事中一个月时间太长,任何变故都有可能,真要被人找到的话,情况更加紧急,即便有神医在旁边也未必有条件挽救,不如早做打算。
逍遥城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一切已准备妥当,陆骁与解救的人质全部安全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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