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淫靡实在羞死人啦,怎能这样玩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又丢了出来,她的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樱唇颤抖,回首低声说了句什么,听得李子涵后背一僵。
“宝贝,再说一次,大声点!再说一次,我就饶了你!”“你弄死我吧!呀!”明月的双乳突地胀满,乳华如丝如雾,飞快的从乳珠上涌出,顺着屏风,飞快的洇染,才片刻功夫,泻意又至。燕九的指尖濡湿,看着雾染繁花,闻着乳香彻骨,一咬牙,把手放入中衣。
李子涵握着她的下颌,深深吸她的小舌头“好乖,相公就射给你啦!”“好相公,射多多给我,射穿月儿的花房吧!”明月强挨着浑身的酥软,拼力张开花心子上的小眼,去裹他。
妙目一睁,粉臀向后一拧,竟任由那肿到极处的阳物,冲过花心,陷在花房里,里面春水翻滚,随着收缩,惊涛骇浪般拍打起来,裹着裹着竟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
李子涵也不知深陷何处,这曼妙从未经略,被吸得毛骨悚然,再也守不住奔腾的精关,决堤激射,精华直接喷在春水流。
阴精和阳华初初茎渭分明,片刻便汇在一起,顺着明月的花房往经脉游走,一个周天,又从两人交接的口舌传回给李子涵,再从李子涵身上游走。
两个人不经意间,竟然悟了双修之法,此番交合之美妙,实在从未经略。燕九狼狈的从中衣下拿出手指,胡乱的从怀里摸出块明月的帕子擦净浆液。听着屏风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心里一阵抽搐。
五味杂陈、心神不宁,脑子里不知想些什么,一时明月,一时李子涵,一时喜,一时愧,一时患得,一时患失,焦灼烦扰之际隐隐夹杂妒意。
若是旁的人,遇到此情此景,怕是要知难而退。燕九却天生的反骨,不退反进,心道,早晚有一日,我与她要比你们今日更好。李子涵抱着明月还在回味,忽的心说,坏了,怎的把他忘了!这,这,怕是全给他听去了!
李少主见多识广,却也有点尴尬,可是从尴尬里又生出些许刺激,隐隐想着,也不知他听到以后会是什么感觉!
又想到自己的小娇娇,方才这样妖娆,也给听了去,不由心里羞恼,羞恼里又有得意,得意之外还有点,不能说出来的隐晦心思,若是再来一次,可还让他听么?
也不知李子涵到底在内室如何安抚明月,滴漏声声。脚步声从屏风后转出,李子涵意兴风发,得意的招呼燕九。“九郎,来,见过你家嫂嫂!明月,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契弟,燕修龄。以后通家之好,你也见他一见!”
燕九心怀鬼胎,躬身施礼,眼风一扫,恰看见明月玉容含春,水眸含羞,随波一转,似喜似怨。他看的痴痴然,就那么躬着身子,看明月唇畔的梨涡。明月福身还礼,心里叹道,真真是冤家!
看看燕九,又看看李子涵,双靥薄晕,也不知怎么开交。摄政王府“司礼监提督太监苟存孝见过王爷!”
“起来说话!”“是!回王爷,那夜在奉献殿,是奴才亲自领着孩子们,打开先帝的棺椁,眼瞧见皇上的血,滴到先帝的骨植上!”“如何?”“并不融入!”宇文铎闻言,耐不住心里的喜悦,站起来。
用力的一拍桌案!苟存孝吓得扑腾跪地。宇文铎哈哈一笑,难得冲个阉人,露出好颜色!“你起来,本王并未怪你!这事你办的妥当,下去领赏吧!”苟存孝巴结道,给王爷办事,是咱家坟头冒青烟,哪敢贪王爷的赏,接了王爷的赏,咱家都对不起我这名姓!宇文铎心里石头落了地,被他逗得一乐,狗才,去吧,我狠知道你不贪我的赏,拿去分给你下面的小狗崽子吧!
“啧啧,王爷这份心肠,格天爱物,慈悲为怀,让小的们都不知说什么好,您瞧您,还还惦记着他们”这太监有的没的还想再往外倒,宇文铎又哪里再搭理他,挥手轰了出去。
宇文铎的谋士,崔如晦在旁边冲宇文铎拱手“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宇文铎畅怀喜笑,这些年宇文澈步步紧逼,不住削剪他的势力,由不得他不疑。
他虽然口中相信越卿尘,心里面这个结却越来越大,其实说起来,让宇文澈和自己滴血相认是最好的,可是,那便是撕破脸了。
若是卿尘知道,怕是再不肯原谅自己。没奈何,掩耳盗铃,默认了崔如晦这个祛疑的法子。此番宇文铎确定宇文澈是自己儿子,便对他的种种举动,另一番看法。
笑骂一句,真是个虎崽子,像老子的种,长出爪牙了!崔如晦又和他议了会子事,敲定舍弃的势力范围,方才告退。
崔如晦从二门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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