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锦看呆了,不自觉地咽了口水。
顾寒倾用毛巾擦擦头发,漫不经心问了她一句“怎么了”。
姜锦使劲儿摇头,能说她是被顾寒倾的美色给迷惑了吗?怎么办,她好像真的被迷惑了,好像扑上去……不对!姜锦!你要矜持!
“你等等!”
姜锦越发觉得身上的兔子睡衣那般不合适,转身就要往衣帽间跑去。
刚转身之际,一股力道便将她一扯,压在墙上,顾寒倾一手撑着墙壁,把她困在手臂与墙壁的小小空间里,低头看她,两人靠得极近,姜锦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姜锦鼻翼动了动,连头也而不敢抬,嘀咕道:“这沐浴露是我的……”
“是啊,都是你的。”顾寒倾意味不明地靠近她咬耳朵。
姜锦的耳廓一下子红得都能滴血了!
她不由得在心里自我唾弃没出息,就被顾寒倾撩了这么两句,就又是脸红又是害羞的,能不能拿出一点翻身当主人的气势来?
姜锦下定决心,刚要抬头说什么,顾寒倾迅雷不及掩耳地吻她堵住嘴。
姜锦唔唔两声,却恰好给了顾寒倾可以撬开齿关的机会。
这下好像很难翻身了?姜锦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还有心思抽空这般想。
她也来不及管了,索性抱住顾寒倾的脖子,与他一同沉溺在其中,明明是在房间内,姜锦却觉得有清风拂面,夹杂着野花野草的香气,让人想起身处旷野大草原的苍茫心境。
迷醉间,她被顾寒倾一把抱起,背靠着墙。
亲吻落下的位置,也一路而下。
姜锦哎呀一声,捂着脖子被吻红的地方,皱眉推开顾寒倾的脑袋。
“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没关系。”
“那阿元呢!阿元明天回来看到多尴尬!”
在姜锦振振有词的反驳下,顾寒倾不得不换了位置,打断的气氛持续火热高涨。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锦迷糊间被放到柔软被窝里,才清醒了些。
顾寒倾在她之上,俯身看她。
“会不会紧张?”他问。
姜锦微愣。
原来顾寒倾还记得,她过去曾有的阴影。因为七年前的经历,让她对陌生人尤其是男人的靠近和触碰非常抗拒,上一次她和顾寒倾险些突破防线,最后也是因为她过于紧张的情绪而中止下来。
后来这种反应的缓和,也跟她与顾寒倾在一起时间愈长有联系。
到现在,姜锦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已经完全没有了手脚冰凉的恐惧症状。
她这是完全好了?
“好像完全没有了。”姜锦揪着衣领,不由得笑了,“看来我的身体反应更加诚实嘛。”
说完姜锦又觉得哪里不对,这好像是总裁文里面的经典台词?
“你还真是,撩人而不自知。”顾寒倾咬牙切齿,低沉的嗓音在姜锦耳窝如羽毛扫过,痒痒酥酥的。
姜锦笑弯了眼。
她仰躺着,脑后黑发如海藻铺散,衬得那张小脸如美玉温润雪白,红润润的嘴唇翘成漂亮的弧度,眼里盛满了揉碎的星光,如星河之水飘飘荡荡,美得惊心动魄。
“不是啊,我知道的。”
她知道自己对顾寒倾的杀伤力有多大,正如他爱她,她也爱他。
姜锦一把扯下顾寒倾,再次主动吻上她,本就未平静的气息在重新紊乱。
世界仿佛寂静了,耳边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顾寒倾压低身子,一手与她十指相扣。
事已至此,好像什么睡衣款式都不再重要。
姜锦也完全忘了,任由她的灵魂与顾寒倾并肩徜徉在温暖海洋里,起起伏伏,不知年月。
姜锦惬意地眯起眼,好似身处云端,甜蜜与温暖的感觉将她包裹,脚趾微微蜷缩。
适时的,脑里蓦地飘过一段诗情画意的句子——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唔,酒意跟春思都有了,是不是该应景,买床大红色鸳鸯绣被?
很快她就没空胡思乱想了,脑子就只有一片空白。
空白……空白……直至灵魂升上高空,在那星光璀璨的地方融合为一。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而如今,夜晚才刚刚开始。
------题外话------
被卡了,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