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大人是个温柔的人,我自愿为奴,小姐舍身相救,晓枬心中感动,我愿一生都为婢女伴在小姐夫君左右,还求如雪妹妹答应。”
如雪本见晓枬说得动情,也被感动,听到最后竟又喊出如雪妹妹,如雪暗笑,方才做小姐的感觉极好,忍不住拍了拍晓枬肥臀,故意怒道:“既然要做婢女,怎又喊起如雪妹妹来,枬儿你可听好了。
无论你愿不愿意这婢女你是坐定了,再也逃不开躲不去,不然小心家法伺候。”如雪还未说完却再也装不下去笑了起来。
晓枬说这话乃是由心所发,情真无比,本是极为认真之言,此时见如雪反开起玩笑,心中其已接受了自己,虽名主仆,实为姐妹,虽然这姐妹颠倒了一下,但晓枬哪有丝毫介意,便也展笑颜。如雪一向做如月姐姐做惯了,喊晓枬姐姐本就觉得有些别扭。
这样一来正合了心意,将晓枬拥紧,两女笑语不断,只听晓枬小姐,姐姐叫个不停,顿时发觉其性子竟极为乖巧,心中不禁愈加对晓枬欢喜起来,暗道难怪少亭会喜欢,想起初见夫君时自己的娇蛮,暗暗下决心日后要温柔一些,但实则如雪有些多虑了。
虽然如雪本有些冷漠娇蛮,但这冷漠早已在少亭的肉棒下被彻底击穿,论起娇蛮比起林心瑶来却还差的甚远,心瑶表面虽是仙子模样。
但与少亭几月相处,其娇蛮的性子显露无疑,让少亭大为头疼,后与如雪相处时,则是由于开始并未动情,是以并不耐烦,经此一劫后,如雪自己还未所觉,已是被贼人折磨得有些软弱起来。
与往日不可同日而语,只会让少亭怜惜。女为悦己着容,两女一心放在少亭身上,自然对其在意无比,患得患失间找到共同语言,一时间说个不停,愈加交心起来,少亭做菜时却先煎了药,煎好了端进房来。
只见两女拥在一起窃窃私语,听见声响双双看向自己,忽然同时娇声喊了声夫君,其声娇媚无比,已是发情状态,听了少亭叹了口气,摇头笑道:“两位美人,这是在折磨我,能看却不能吃,好雪儿,先来将药服下,过后让你俩尝尝为夫的手艺,今晚这菜可是花了我许多精力。”
只听如雪乖乖应了一声,坐起身来,少亭忽然间觉得有些不适应,这如雪怎变得同晓枬一般了,忽然又觉心喜,如此更好,只见如雪邹起眉头,显然触到了痛处,连忙走了过去,坐在床边,让如雪靠入怀中,喂了如雪一勺汤药,如雪顿时面上一苦,却不敢吐出来勉强咽下去。
如雪自小习武渐长大后,多年未曾生病,此时只觉汤药极苦难以入口,好容易被少亭喂完只觉有些恶心想吐,晓枬也在一旁安慰关怀,如雪被二人夹在中间,一时间只觉心中温存无比。三人密语了半个时辰,如雪忽感腹中渐疼痛起来。
想要大解,少亭一见便将如雪抱起向屋外走去,又转头对晓枬使了个眼色,晓枬早已会意,知道此乃打胎之药。
半晌后少亭又将如雪抱入房中。如雪却并不知晓,见晓枬面带笑意,顿时脸上红了起来,少亭怜惜如雪,强忍着未毛手毛脚,将如雪放在床上急急出门而去。
如雪见少亭出门,坐在床上将晓枬放在腿上高翘着屁股,用力打了两下,嗔道:“好你个枬儿,这么快便取笑起小姐来了,知不知错。”“小姐,奴婢知错了。
任凭责罚,最好能鞭打一番。”晓枬被打了两下屁股,被虐欲望又高,忽然想到若是能被如雪鞭打,心中竟兴奋起来忍不住开口说道。如雪听了身子一颤。
想起自己被鞭打后亦是觉得有些舒服,但想起自己拿鞭子的情形,只觉全身发软,不敢再想哪里还能鞭打晓枬。两女被虐欲望甚强,但却无虐意,此时敞开心扉,什么秘密也没有了。
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羞人事情也都道出,正带着羞意相谈正欢,少亭端了饭菜走了进来。如雪见了将晓枬身上红绳解下,两女下床走到桌前,一左一右依偎着坐在少亭身边。
少亭见了两女娇态,心痒难耐将二女抱起,放坐在双腿之上,抱入怀中,笑道:“丛然佳肴满桌,怎有双美可口。”
如雪方才被少亭抱出去大解,二人已说了许多亲密之语,略诉了离别之苦,如雪只觉还有千言万语要道出,更有心中的委屈凄苦要倾泻。
但望着少亭俊秀的侧面却感到一股幸福之感,只觉一切尽在不言中。便甜甜一笑,夹了一块好肉送向少亭嘴边,说道:“今晚便让我姐妹好生服侍夫君一回,明日我也要下厨学艺,也要夫君尝尝雪儿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