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很奇怪的眼光直瞪着百合子,百合子试图从僵硬的表情中装出微笑。怎知就在这一刹那,感到强烈的快感正从子宫传到身体各处,她明白到正是一次小高潮的来临。
“怎会这样?”“啊噢”左手已无力支撑,上半身也躺在地上。那女孩转身,缓步跚跚地离开了草地。
“等等我呀!”看着女孩离开视线范围的百合子,感到松一口气,并对自己说:“没事的,她年纪这么小,不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她却另有一个疑惑,就是为何在刚才的情况下竟然会有高潮?自己是不是一个天生淫妇?明明是被逼自慰,却竟然产生高潮百合子把自己所做的一切归咎于蒙面男子身上,对他恨之入骨。
其后的数日,再没有感受到蒙面男子的骚扰。在稍为松一口气的同时,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直觉告欣她,蒙面男子是不会就此罢休,而长此下去,亦迟早会东窗事发。在这数天虽然和花田夫人见过好几次面。
但从她言谈间感到和平时没两样,好明显她的幼女并没有把那天的事情告诉她,但因为和花田夫人聊天时,话题多是集中在俊夫身上,所以令到她内心泛起一种难堪的感觉。
“俊夫,请你快点回来好吗?”百合子心想只要能够紧紧地揽着俊夫,所有的噩梦都会立时消失。
再过数天,正当百合子对被奸时所带来的伤痛慢慢减退时,门钟忽然响起,有二名穿着灰色西装,目光锐利的男子登门。“请问是不是织田家?”“是。找谁?”两人从西装的内袋中拿出警察的证件给百合子看。
原来是隶属该区的刑事科探员。一个是貌似老差骨的中年男子,另一个则是运动健将型的青年,与其说两人像探员,倒不与说他们像黑社会可能更贴切。“闲话少说,我们数天前拘捕了一个强奸犯。”较年长的探员率先开口。百合子心中一凉。
“现在还是处于调查阶段,这家伙真的很无耻,竟然把自己所犯的多宗罪行当作威水史一样,沾沾自喜地向我们炫耀。”探员一面说,一面留意百合子的表情。
“他对我们供出曾到你们家里,并且把一位少妇强奸。”百合子大力地紧握拳头,企图抑压住双手的抖震:“没有呀!你们弄错吧!”“这事发生在上星期五,他说他乘着那位女士买东西回家乘机强行入屋。”
“没有呀!不是我家!”“就是这男子,请你看清楚吧!”探员拿出一张相片,内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样貌相当平凡。百合子本想开口说当时他是蒙面,所以认不出来,幸好及时醒觉。
“从没有这样的男子来过我家。”探员听到她这样回答,露出一面困惑的神情:“你家还有其他女性吗?”“只有我。”“那就奇怪。那犯人清楚地指明是曾在你家犯案”
“他一定在说谎,上星期根本没有人来过。”年青的探员以锐利的眼光盯着百合子:“我好明白你不想公开承认被侵犯,但那家伙真的是罪无可恕,他已伤害了很多女士,估计至少有30多人。只要定罪的话,他这下半生也会坐牢。”
老差骨接着说:“为了其他人着想,请你做我们的证人好吗?只需劳烦你认人和落口供便足够,不用要出庭作证,当然,除此之外,我们会绝对保密。”
百合子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已经作出了抉择似的说:“我已说过很多次,根本我就没有见过他,怎样我也帮不了你们,我要关门了。”把大门关上后,百合子在窗帘缝中向外窥探。
只见两人仍然站在门前,并且这样说:“她在说谎。”“那家伙肯定有侵犯她。”“岂有此理,为什么不敢站出来?”“天晓得!还是放弃这家吧!”正要离开的两名探员,刚巧和花田夫人擦身而过。
夫人充满好奇地目送两人离去后,视线马上转移到百合子家。百合子慌忙地把窗帘放下,过了好一会才平伏心情。好极了,蒙面男子被拘捕,这等于噩梦完结虽然仍有一盒录音带不知所踪。
但暂时已不会再受威胁,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百合子的心情很久已没有像今天这样轻松。傍晚时分,克之如常一样回家吃饭。
“嫂嫂,今天有什么事值得你这样高兴?”“是”“是什么?”“这是秘密。”吃过晚饭,克之走进浴室洗澡,电话就在这时响起。刚好是9时正,俊夫每星期都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回来。
“是我呀!”“俊夫”听到丈夫的声音后,百合子差点哭出来,俊夫一开始便说有关公司的事情,百合子心里感到有点不满。
“只懂说自己的事,完全都不关心我”当她想到这里,便马上后悔自己有这样想法,虽然是被人强奸,但自己始终把事情隐瞒着,而且,被奸时还出现性高潮,实在愧对丈夫。